槍裏一個八發子彈。我一口氣把子彈全部都打了出去。開槍速射,是最基本的本能。每一發子彈都不能夠去浪費。
可能是手有些微微的顫抖,子彈沒有辦法準確的落在他們的眉心。還有幾個地上呻吟著,我怕他們受折磨。用手扭斷他們的脖子結束了他們的痛苦
當我來到她的身邊的時候,她已經奄奄一息了,我脫下衣服,蓋在她的身上。輕輕的抱著她。用手抹去她臉上的淚水。
她已經被折磨的不像樣子了,我抱著她,她看著我,她還在笑著,她最後和我說的一句話是。“你沒受傷吧。”
我輕輕的搖著頭,慢慢的把她抱了起來,‘叭’一聲槍響。她已經推開了我。血從她的嘴裏流了出來。一點點的,紅色的。
我依然記得,她的血格外的紅,那是我第一次看到血我恐懼了。我不知所措,我唯一的反應就是解決拿槍的人。
手邊剛好有把刀,我朝著槍手扔了過去,命中目標。當我轉過頭看她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她倒在了血泊中。
她的身上是血,她的嘴裏流著血,我拚命的捂住她的傷口,試圖不讓她的傷口流血。盡管我知道這是徒勞的。
那個時候我絕望了,真的絕望了。就這樣,我抱著她,慢慢的感覺她的身體辦的冰冷。我想過和她一起離開。
這個世界上,也許沒有人會懂我,會明白我。世界很冷,我在尋找著太陽,當我拿起槍對準自己的腦袋的時候。
我猶豫了,最終還是沒有扣動扳機,我想起她問我的那一句,“你沒受傷吧。”我永遠都忘不了她那個眼神。
也許我是在為自己的懦弱找著一個借口,也許冥冥中有種力量不讓我離開這個世界。安頓好她。我知道我該離開了。
我知道該怎麼離開,我不知道的是,我應該去哪裏。我不停的在一個又一個的城市裏遊蕩,沒有靈魂的,隻有身軀。
就這樣,我過了大概半年吧。每一天我都在自責中活著。我能做的就是殺人,我能在鮮血中找到刺激,這種刺激告訴著我為什麼活著。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找到我的,畢竟人外有人,那一夜,我被包圍了,抓我的不是警察,而是部隊。
那一刻我知道,我已經跑不掉了,我打算結束自己生命的時候,奇跡發生了。他們出現了,我住的是民房。我從來不知道這裏會有地道。
我逃離了部隊的圍剿,和他們離開,很輕鬆,我隻能說他們很厲害,境外,我加入了他們,東南亞的雇傭兵團隊。
我永遠是幸運的,我們經常在叢林裏和當地的武裝分子發生火拚,隻要有人出錢,我們什麼事都可以做。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那樣的結局。
那一次我們在非洲,火熱的非洲,在這邊熾熱的土地上。這裏是戰場,這裏到處充滿著硝煙。各種武裝,不知道會從哪裏飛出來的子彈。
我們的任務很簡單。營救一個富豪,這種任務我們一般是不接的,可是他們出的價碼太誘人了,一個我們無法拒接的價格。
所有人都抵不住金錢的誘惑,除了我以外,因為我要錢沒有用處。本來我是不想參加這次任務的,但實在是沒有辦法。
戰場上瞬息萬變,誰也不能預料的。當時我們在一個小村落裏。當地接應我們的人很熱情,我們在那裏的第一個夜晚也是最後一個。
當夜幕降臨,我們簡單的休整後離開的時候,可能是我們動作太大了,吵到了當地的居民。畢竟我們是陌生的東方麵孔。
我們還沒有走出多遠,迎接我們的是無情的子彈,一片空地沒有一點點的隱蔽物,我們四處還擊。
我們沒有堅持十分鍾,我中彈了,當我醒來的時候,我在一個坑裏,我的周圍都是人,很多的人,沒有一張熟悉的麵孔。
我簡單的處理的自己傷口,就這樣我活了下來。林源看著我們,簡單的,他在說這些事情的時候臉上沒有一絲波瀾。
似乎這一切對他已經麻木,他就好像在說著別人的故事一樣,我們還有很多不解,至於他是怎麼活著回來的,我之後也問過他,他沒有說。
火苗不停的跳動,時不時的發出一聲響動。伴隨著林源的輕聲述說,不知不覺的天已經黑了下來。我們開始了逃離的旅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