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大人,您看這定山寨被我們這麼壓了好幾天了,可是時候一波拿下了?”王千小心的陪著笑對著身邊的齊昌雨道。
自從知道齊昌雨的身份之後,王千再也不敢像從前那般的兄弟相稱了,畢竟如今的齊昌雨身後是東申國那座龐然大物。
齊昌雨很是自得的一笑,很享受這樣的感覺,他知道自己天賦很是平常,若想在武道之中走的很遠怕是很難,唯一能成為人上人的機會,那就是獲得權利。
“嗯,命手下之人再次去攻寨門,仍然在一箭之地而回,弩炮繼續轟擊寨內,另外將兩位鬥宗請到我這裏來。”齊昌雨看了看遠處箭樓之上兵丁臉上的疲意,然後吩咐道。
王千應下之後,片刻便將青藍兩位鬥宗高手帶了過來。
“齊昌雨,你這般每日消耗到底要持續到什麼時候?”青衫鬥宗一臉不悅的冷道。
麵對青衫鬥宗的質疑,齊昌雨也不以為意,輕搖折扇道:“青老又何需著急,齊某自然有自己的打算。”
“哼,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辦法,若是誤了候爺的差事,莫忘了你當日誇下的海口。”青衫鬥宗冷哼一聲,也不去理他。
齊昌雨聽罷,眼中冷芒一閃而逝,臉上依舊掛著笑意,好似根本不在意青衫鬥宗的話一般,“若是以力破寨的話,隻怕我們也會有所損傷,難道二位覺得自己能無視破軍弩之威嗎?”
見二位鬥宗不說話,齊昌雨又是一笑,“如今定山寨被我耗至人困馬乏,卻也正是到了一舉拿下之時,齊某也不說什麼客套話了,還請兩位竭力相助,此番定然一舉攻破定山寨。”
藍衫鬥宗踏前一步道:“我們自然會全力相助,但若是破寨而入之後,李三交由我處置。”
從那日黑鬼寨大戰之後,藍衫鬥宗也是從一些人中了解到了,那重傷黑山之人正是在天河派斬殺一眾奇珍坊供奉的李三,雖然藍衫鬥宗名義上是征西候手下之人,但實則卻是奇珍坊的客卿,所以若是遇到李楓,他勢必要將之拿下。
“那是自然,想來如今那小子定然在寨中養傷,隻待破寨之後,隨藍老處置便是。”齊昌雨一抱拳道。
“好,那你便下令吧。”藍衫鬥宗也沒什麼意見,若不是寨中幾人持著破軍弩作為威懾,他早己殺入其內了。
“嗯,如此,齊某便謝過了,”再次一禮後,齊昌雨轉身看向王千道:“王千,你即刻調動兩具破軍弩加以遮掩隱於虛攻的軍陣之內,然後令弩炮隊分散打擊寨內,另外所有兵丁待命,隻待寨門打開,便立刻衝殺進去。”
“是!”王千鄭重的領命開始布置。
然後齊昌雨又轉過身對青藍兩位鬥宗道:“還請二老暫且跟隨虛攻軍一起前往,待靠近寨門,二老便催動破軍弩,直轟寨門!”
青藍兩位鬥宗對視一眼,不得不說這齊昌雨還是有些本事的,這番安排布置環環相扣,無可挑剔,便也應下了之後前往那已經待命的陣中。
“哼,定山寨,今日就讓你做我踏步東申的踏腳石吧。”見二位鬥宗離開,齊昌雨目光陰寒的喃喃道。
“雲寨主,那天上的鬥宗都下來了,”程文秋放鬆了些身子,對雲水天道。
雲水天也是看到了,長出了一口氣,這兩位鬥宗在天上虎視眈眈之下,他們每日俱是精神緊崩,絲毫不敢鬆懈,也是極苦,也就每日間那兩位鬥宗會下去休息一會時,他們才有時間稍微緩上片刻,但也不敢離開,畢竟主動權在對方的手中。
“雲哥,你還好吧……”看雲水天的臉色有些蒼白,一枝花有些擔心的道。
“嗯,我沒事。”雲水天扯了扯嘴角,露出一個略為勉強的笑容,自家人知自家事,那夜為鬥宗所傷,不僅沒有來得及療傷,反而被每日羈絆於此,雲水天體內的傷勢也是越來越嚴重。
見一枝花又要說什麼,雲水天又道:“稍後黑鬼寨又會來詐攻了吧,不過我們也不可大意,若是稍有懈怠,隻怕虛立刻就會變為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