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爺的死,其實了我一個很大的打擊,骨子裏的東西沒了的感覺,他給我們建立了一個信仰,一個燈塔,一個目標,我還記得他為X公追悼的情形,我還記得他的淚.""是啊,淚,一個男人的淚."平叔喃喃的話語把廉從自己的思維裏又拉了回來.
"魯爺一死,組織裏表麵上還過的去,副會長暫時接替了一些日常事務的處理,不過他本來以前就年事已高,副會長也是大家看他資格最老的情況下推選的.那個年代的風雲兒們.已經在心裏都有了自己的算盤..."
"哦,對了,我們那時還有一個長老會,長老會裏按照威望和能力每3年選舉一次,成立總數為10人的長老會,而長老會的人在組織裏幾乎無一都是當時的最精英的存在,資曆,經驗還有威望都是高人一等的,而長老會裏的長老們就會具體負責的則是處理其餘各種組織裏的策劃,重大行動,決斷,委派各個組織裏的人們出去執行各種任務.在重大決議時,投票決定,如果超過6票,才能算是通過,而魯爺在的時候,大家都幾乎完全尊重,和幾乎敬仰他,所以幾乎每次都是全票通過,而魯爺一死,長老會就開始了自己的拉幫結隊."
"而我正好也是那其中一員."平像忘記了什麼似的,補充了那句.
"原來平叔竟然也是那個長老會的一員啊,那看起來,平叔在裏麵的影響,威望和能力,還有地位,也一定是很高的."廉驚訝的說了句.
"薄麵而已,我隻是裏麵最末位的那個"長老"隻是負責金融的調研和財務報告研究類."平叔難得的放鬆的說了句,看來"長老"一位,其實代表了莫大的榮譽.在平叔說到自己還是長老會其中一員時,臉上還是不自覺的顯露出當年的意氣風發,而和現在似乎壓抑的喘氣都會有點點辛苦的平叔看來,判若兩人.平叔當年在S市,也應該是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
"我那時沒什麼學生,沒什麼派係,也沒什麼親信,在平時其餘長老拉幫結派,拉攏各組織裏的會員,還有各營業部,各證券高層,頭頭,各銀行行長的時候,我算是一個異數,所以在後來白熱化長老們不惜餘力開始拉幫結派的時候,我被徹底的丟在一邊."平叔繼續敘說著.
"而更讓我感到恐懼的是,我身邊開始多了更多的陌生人出現,家裏附近夜晚也多了很多車輛停留在附近,我曾報過JC去詢問某些長期停在我樓下附近的車裏的人,可回答都說隻是普通的群眾而已.我無法相信那些答案,畢竟我知道組織的能力,不單單是我表麵看到的那些,魯爺給我們長老會看到的隻是似乎是一個金融組織,後麵的隱藏,也許真的沒到我們接觸."
"但是等到事情繼續發展下去的時候不單單是我,我似乎感覺到家人也收到了監視,我知道了.他們還是不相信我說我在魯爺出事的前幾天沒見過魯爺,他們懷疑我手裏掌握了什麼,又或者接受了他的什麼遺言."平又再次掏出一塊餅幹.細細的掰開.慢慢的咀嚼著,他有點累.
"平叔,要不您休息會?"廉關心道.
"不...讓我說完..."平叔很快答道"不過讓我吃點東西,糖尿病,餓的很難受.""我隻是沒想到我很久沒和一個人說過那麼多的事了.請見諒,容我致以真誠的抱歉."
"別,平叔,能聽到這些,是我最莫大的榮耀,也是感激您對我的信任,隨時能以為您效力而感到榮耀."廉心疼的點了點頭.鄭重的答道.
平叔點了點頭,又喝了口水."那我繼續說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