嘈雜的喧鬧聲紛紛交替著,街道上人人歡聲笑語,一片喜氣洋洋。連天邊的雲彩都仿若吉祥的七彩。空中偶爾飛過幾隻喜鵲,伴隨著敲鑼打鼓聲愉悅得叫喚著……
“切、又不是過年!幹嘛搞得這麼喜慶……”從街角轉出一個男子,麵帶不爽,嘴裏還叼了一根稻草。
這位男子便是藍紀北,身上穿著的不過就是簡簡單單的布料所組合的衣服,可是即便是這樣也無法遮掩住他驚為天人的臉蛋。大約隻過肩的黑發被一根繩子綁了起來,額前細碎的劉海在那懶散的眼前飄動著,嘴角勾起微微的弧度,卻被那根稻草掩蓋了光輝。
總而言之,用一個字形容他,那就是“帥”!
不遠處又一名女子走了過來,倒也不需要細說,不過是四十出頭的半老徐娘。
“你這個臭小子!看看人家軒王爺,和你一樣才十七歲罷了,就已經被封王,今天又是要迎娶武林盟主的女兒姚雪櫻,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自己!都不會臉紅!”
“我說今天怎麼整個街道都這麼笑哈哈的,原來是要辦喜事啊”
藍紀北似乎對那個大娘的話充耳不聞,隻是吐出嘴裏的稻草,懶洋洋得打了聲哈欠,便來到街對麵。
“哎,王大伯啊,地上有幾個銅板,是你的吧?”
王大伯聞言低頭去找藍紀北所說的銅板。
而藍紀北則邪邪地笑了笑,伸手從王大伯的水果攤上拿了兩隻梨啃了起來,然後邁起步子往前方走去。
“沒有啊?哎,小北,銅板在……”找了許久的王大伯終於耐不住性子抬頭問藍紀北,可早已不見人影,於是朝地上狠狠地淬了一口道,“又被騙了,這臭小子!”
而另一邊的姚府則興高采烈地辦喜事
“小姐,怎麼辦呐?”一旁的丫鬟荷花深深為她家小姐著急。
姚雪櫻兩眼瞪得大大地望著門外那一個個“喜”字
“死老頭!居然這麼迫不及待地要把我嫁了,哼~我覺得不會讓你們如願的!”
“小、小姐……”看到自家小姐如此惡狠狠的樣貌,荷花連連咽了幾口口水
我那溫柔可人的小姐去哪裏了啊?~荷花仰頭望天歎了一口氣。
姚雪櫻長得很可愛,長長的發絲散在腰間,淡粉的綢帶也在發絲上隨風飄舞,額前斜斜的劉海絲絲被吹起,她那雙大大的眼睛說不明的清澈,被牙齒緊咬著的下唇便是她怒意的體現,白色的紗裙緩緩地被風縷起。
姚雪櫻本來是很溫順的性格,對父母的命令言聽計從,可是自從有一天大家發現雪櫻昏倒在河邊,不但失去記憶且醒來後性情大變。
“喂、你在想什麼?”拉回荷花神遊的神,姚雪櫻不滿地皺了皺眉,“喂、荷花,本小姐的話你聽不聽?”
“額……聽!當然聽,荷花生是小姐的人,死是小姐的鬼,小姐叫荷花做什麼,荷花便做什麼。”
“本小姐才不會叫你做什麼十惡不赦的事呢,你不用一副上刀山下火海的樣子,我呢!嘿嘿,隻是要你幫助我逃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