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日,白鈺軒處處小心的帶著昏迷的慕容蓉多來藏去,也不知道有多少次於秦兵擦肩而過,險之又險逃過追兵。隻是這樣一來,前進的速度不免降低了許多,甚至有時候還要走相反的路程。如此,更是如蝸牛在漫步。
白鈺軒將水小心翼翼的喂如慕容蓉口中,看著身旁昏迷的慕容蓉,白鈺軒不由得想到前不久與她的相遇也是從昏迷開始。甚至用口對口的方式來為她喂藥。如今慕容蓉對他是沒有了一點點防備的心理,自然不需要像當初那般口對口的喂她。
白鈺軒看對著這張麵容,如今看來是如此的可愛迷人,令他百看不厭。白鈺軒搖搖頭有些好笑的想著,前幾日才覺得不想多看其一眼,如今卻是百看不厭,也不知道這裏麵是什麼原因,隻是覺得這樣安靜的看著慕容蓉,也是一件美好的事情。
慕容蓉悠悠醒來,見白鈺軒雙手環抱自己坐在地上,定定地看著自己,眼睛也不眨一下,心中有股暖暖的感覺,在心中慢慢流淌,漸漸的流向四肢,流向身體的每一個地方,讓她冰涼的身體也跟著暖和起來。
“公子!”慕容蓉柔柔地說著。
“啊?”白鈺軒見自己盯著對方看片片還沒對方發現,饒是他臉上皮厚,也不禁老臉一紅。
“對了,我當初見你與那羅翔打鬥中,使出那神出鬼沒的招式十分厲害,那叫什麼呀?”白鈺軒胡扯一些話題。
“那叫瞬步!是一種可以在短距離內瞬間移動的功法。公子要是想學,等我身體好了,我便教你!”慕容蓉微笑的看著白鈺軒。
“哇!那麼厲害,想學想學,蓉蓉你傷好了一定要教我哦!”白鈺軒一臉的興奮。
慕容蓉微微點了一下頭,便不再說話,隻是靜靜的看著白鈺軒,好像要把它絲毫不差的刻進自己的腦海裏。
四周隻有昆蟲彼此起伏的鳴叫聲唱響,天空很黑,所以顯得星星個格外的明亮繁多。白鈺軒卻是忍不住看著慕容蓉,兩人就這麼靜靜的看著對方,什麼話也不說。這樣的夜空籠罩著這樣的兩人,格外美麗。
“撲哧”一聲笑聲打破了這幅唯美的畫麵。
“誰?”白鈺軒與慕容蓉同時開口喝道。
此男子一席黑亮垂直的頭發,肌膚雪白細致如美瓷,身材修長挺拔,眉毛濃密而整齊,一雙桃花眼泛濫著多情的目光,優美如櫻花的嘴唇顯露出妖異的性感。
“才幾日不見,師姐都把我給忘記了,真是讓我心中感到悲涼!”這人說話語氣傷心,臉上卻一副柔和的笑意,猜不出其心中所想。
“原來是祭陽呀!我說呢,誰有本事在我不知不覺中靠近我這點距離!”慕容蓉先是有些驚訝,當發現是自己的同門師弟時臉上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嗬嗬,師姐是這幾日與這小子在一起,連這點防備之心都消失了吧?”祭陽不急不慢的說著。
慕容蓉瞪了祭陽一眼:“瞧你說什麼話呢!這是因為我有傷在身!不然?哼哼!”
“不管怎麼說,我覺得還是讓這小子遠離師姐為上,最好是讓他永遠消失更好!”祭陽認真的看著慕容蓉。
慕容蓉感到有些遲疑:“祭陽,你是在看玩笑對吧?”
“不!”祭陽轉頭看著白鈺軒,語氣充滿殺氣,“我是認真的。”
白鈺軒剛開始就覺得這娘娘腔看起來不順眼。一個男人,長得比女人還好看,說話陰陽怪氣,最重要的是,看起來好像和慕容蓉關係很好的樣子。如今還想殺掉自己,真當自己是泥做的?
“喂,娘娘腔,我說你腦袋是不是有毛病?動不動叫打叫殺的?小爺早就看你不順眼了,來,我們來較量較量!”白鈺軒對祭陽調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