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我的好孩子,你沒是吧?怎麼會受傷了?!”簡父看著唯一的女兒,心疼到不行。
從婚禮上被搶走到現在,已經整整五天了,在過去的五天裏,她到底是受懂啊了什麼非人的虐待,竟然消瘦成了這個樣子,而且回來還是帶傷的!
“誰是RH陰型血?”聶秋野煩躁的打斷了簡父簡母的話,簡如拖不得,時間拖越久,她就越危險。
“我是。”
“我是。”簡父簡母的聲音同時響起。
“承澤,她總共需要輸多少血?”抱著簡如,他走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血液的流失,已經讓簡如逐漸的陷入暈厥狀態中,根本不知道現在是什麼狀況,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看到她這般模樣,已經傷心成了什麼樣子。
“1000cc”作為一名醫生,承澤當然知道他指話中的她指的是誰。
說完,他便快速的從醫療箱中拿出了抽血需要用到的醫療器具。
“一人500cc。”冰冷的聲音下達著命令。
給簡父簡母抽好血後,承澤便給簡如開始輸血,由於病人必須躺著,聶秋野才不情願的將簡如給放躺在了沙發上。
他則是坐在沙發的外圍,將想要靠近她的人都以冰冷的氣息和氣勢給阻隔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樣對我們家九兒?我們簡家有哪裏得罪你了,你要這樣來對待九兒!
你毀了她的婚姻不算,難道你想將她的命也一並的毀了嗎?!”愛女心切的簡母,人受不了的哭出聲來,一聲一聲撕心裂肺的哀痛,陳列著聶秋野可惡行徑的斑斑劣跡。
“病人現在需要安靜,如果不想她出了什麼意外的話,就清閉嘴。”承澤皺了皺眉,說出的話成功的讓簡母閉了嘴。
“好了,等九兒醒了,我們再問問她好了,現在九兒的身體最重要。”簡父將哭得悲慟的簡母用盡了懷中,輕聲安慰著。
“她爸,你說我們九兒哪裏有錯,為什麼要這麼對她,她到底哪裏有錯!”簡母低聲的抽泣著,為自己的女兒而心疼。
簡母的聲音不大,卻清晰的穿如了端坐在沙發上的聶秋野耳中,被他一字不落的全聽了進去。
他琥珀色的眼眸,出現了冰冷以外的閃光,稍縱即逝,沒有人能夠捕捉到。
終於,簡如的1000cc血輸完了,聶秋野動作略顯輕柔的抱起了她,走向客廳外。
“你站住!把我家九兒留下,你憑什麼帶走她!難道你想害死她才甘心嗎!”簡母一看聶秋野抱著簡如走了,當下焦急的嘶喊出聲,想要追上他離去的身影,卻被他帶來的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彥風看了一眼激動的簡父簡母,好心的開口:“不想簡小姐有危險,你們就安分點,不然你們的行為,可能直接影響到簡小姐的生命安全。”
丟下一句話,彥風追上了聶秋野的腳步。
一行五輛黑色賓利,如來時的那般囂張,飛奔離去。留下簡父簡母在客廳裏遙望著消失不見的車輛,哀傷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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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岸豪庭。
聶秋野輕柔的抱著簡如輕盈的身子,走進了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