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惡魔就是惡魔,永遠改不了邪惡的本質,即使長著一張俊美的皮麵,胸膛裏麵的那顆心卻是醜陋無比!
“怎麼了,回來就讓你這麼的心情不好?不生氣了,嗯?”他冰冷的語調不似以往低沉,聽起來有些放柔。
這算是變相的在哄她麼?
扯了扯嘴角,簡如嘲諷出聲:“不生氣?你讓我怎麼不生氣,莫名其妙的被人抓了,還不能帶反抗的!
莫名其妙的因為自己的原因,讓父親受到傷害了,你讓我怎能不生氣?
你告訴我,我該怎樣才不生氣?你說啊!”簡如想起父親被扭到的腰,她有什麼錯,他父親又有什麼錯,為什麼受到傷害的總是他們!
“什麼意思,你說清楚!”他眼眸深諳,冰冷的氣息濃濃襲/來。
“嗬……什麼意思你不懂麼,何必假惺惺問我,滾開!我要睡覺!”翻了個身背對他,伸手拉過絲被蓋在身上,簡如便閉起了眼睛,無論他怎樣的問,散發怎樣的冰冷,她都無視他到底。
聶秋野知道她是真生氣了,從她嘴裏什麼也問不出來的他,有些煩躁的從口袋裏掏出煙,剛想點上,看到她瘦弱的身影陷在寬大的床*上,便放棄了。
起身,走了出去。
“彥風,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她為什麼會生那麼大的氣。”書房裏,聶秋野坐在辦公桌前的皮質老板椅上,一臉陰騖的看著麵前站著的彥風,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辦公桌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
“少爺,我們去簡家捉人的時候,少奶奶心情就已經開始不好了。”彥風如實說。
“噢,那她又說了什麼讓父親受到傷害的話,你們是怎麼辦事的?”冰冷的聲音又降了一個調。
冷冽瘮人。
他的話讓彥風想起了簡家客廳裏的那一幕,“是這樣的,當時我們的人架住少奶奶,要將她帶走,簡老爺突然上前拉扯著我們的人,想要將少奶奶脫離鉗製。沒想到卻被我們的人誤傷,甩到了地上,目測可能是腰閃了。”
“誰給你們膽子,對簡老爺動手了?”他危險的眯起了雙眼,陰騖不已,怪不得她會如此生氣。
換做是誰,自己的父親被傷害了也不可能坐到無動於衷的吧,何況她還是那麼愛家人的一個人。
“少爺,這次是我們的錯!”彥風認錯,那兩名女保鏢是他挑的,過錯他也有。
“是誰傷了簡老爺的,將她帶進臥室。”他冷冷的站起身,向外走,回到了臥室裏。
聽到臥室門開的聲音,簡如原本放鬆下的精神又開始緊繃了起來,她閉著眼戒備的僵著身子。
聽到腳步聲走進了,她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起來。
“簡如,睜開眼,我知道你沒睡。”聶秋野坐到床邊上,大手一抄就將她柔軟的身體抱到了懷裏。
“我說過了別碰我!”身體一離開床,她就倏地睜開了眼,看著近在咫尺的俊美麵容,她心裏絲毫提不起一絲半點欣賞的興趣,有的隻是濃濃的戒備。
“這個要求,恐怕我都無法答應你。”他淡淡的勾起唇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