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也可以拒絕。我現在不喜歡強迫人,你拒絕的話我是可以接受的。”
不喜歡強迫人?
簡如氣極,不喜歡強迫人,卻喜歡威脅人?
這兩者有很大的區別麼?
她不知道,該不該接受他的提議,取悅他。她隻知道,如果她答應了,那麼她便再無尊嚴可言,隻能淪落為一個靠著身體取悅他的情/婦,或者說是床/伴。
聶秋野看著她猶豫不定的樣子,眼眸中瞬間騰升起一股暴戾。
她果真如此厭惡他麼,就算是為了她最在意的簡家和蘇家,她也不願委身於他?
嗬,既然她不願,他又何必自降身價去倒貼,他還沒那麼賤!
“彥風,進來!”揚聲喊了一句,聶秋野轉動老板椅,背對著簡如,不再去看她。
簡如慌亂的看著已經背過身去的他,不明白他這個時候叫彥風進來有什麼事,難道是想當著彥風的麵羞辱她?
門‘哢嚓’的一聲,被打開。
“少爺,您叫我。”彥風幾個步伐就越過了簡如,走到了辦公桌前,恭敬的站立著。
“將簡小姐帶走,我不希望水岸豪庭裏再看到她。”清冷的聲音從黑色皮質老板椅傳來,聽不出他的一絲情緒。
簡如呼吸一窒,澄淨的雙眸隱隱的閃現出了焦急的情緒,聶秋野是在趕她嗎?
可是她還沒有回答他的話啊?
他說的,不希望在水岸豪庭再看到她,意思是,完全的否決了她,不再給她任何的機會救簡家和蘇家了嗎?
也就是說,簡家和蘇家會承受越來越多的災難?
“簡小姐,請吧!”彥風轉身走到了簡如身邊,不冷不熱的說。
他雖穿著正經的西裝,給人的感覺確實極為的黑暗,尤其是臉上的刀疤,更是讓人感到危險。
簡如不動,她雙眼固執的看著從剛才開始便一直背對著他們的聶秋野,很是想不明白,他到底什麼意思。
“簡小姐,我們少爺不想再看到你,你請吧,別讓我難做。”彥風看到簡如不動,奈於聶秋野的命令,他隻好伸出手抓住她的胳膊,作勢將她往外推。
“你放開我。”簡如用力一甩,便將彥風本就不是很用力的手給甩了開來,她火氣不小的衝老板椅的位置說:“聶秋野,你放過簡家和蘇家吧,有什麼事你就衝著我來好了,隻傷害無辜算什麼男人!”
簡如是氣極了,不管不顧的一通吼,就從嘴裏出來了,根本就沒意識到現在是自己有求於人。
書房內瞬間靜默了,凝重的氣息縈繞在書房內,連一個細小的針掉到地上都能夠聽得見。
簡如吼完之後,才開始緊張不安,更怕聶秋野揮一個不爽而又開始報複簡家和蘇家。
過了足足半晌,聶秋野的聲音才淡淡傳來,“彥風。”
風輕雲淡的兩個字,卻讓彥風眼眸一緊。
“是的,少爺!”彥風快速的走到簡如身邊,抓住她的胳膊就開始往外脫去,不顧她的叫喊和掙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