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這樣不是很好麼,非要折騰一遍才肯聽話。”不知道是褒還是貶的一句話被他淡淡的說出來。
她低垂著頭,抬起手慢慢的給他係著扣子,不知道是因為上午才親密過還是因為什麼,她的目光總是不由自主的往他胸膛上瞟去,看到上麵一條條淺顯的紅痕,熱氣就開始往臉上冒了。
她咬住下唇,手上的動作一頓,她記得,那是上午的時候,被她抓出來的痕跡。
抓的時候,她沒什麼感覺,可是現在看到了視覺上的衝擊可不小。
聶秋野低著頭,看著她手中的動作停了下來,不由得挑眉,“怎麼不動了?”
她回過神,輕輕的搖頭,想要將臉上的熱氣甩掉,手指也快速的給他將剩下的扣子全都係上。
係好後,她便後退幾步,離他有一定的距離了,才抬頭定定的看著他,“我不餓,不想吃晚餐。我想回醫院去看我爸爸,至於做你晴婦的事,你什麼時候需要了,我再過來。”
她的眼眸澄淨無比,很輕易的便能夠看進她眼眸的最深處,毫無雜質,純粹不已。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很顯然是上午叫喊所致,但並不影響她聲音的悅耳度。
尤其是現在,原本清冷的聲線帶著些許沙啞,聽在聶秋野耳中,卻是別有一番風味,一種說不出的性感。
如小貓爪子輕輕的撓在心間上,癢癢的。
他眼眸柔了柔,明亮亮的看著她,唇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現在不想吃,那就等到你餓了再吃,你要回醫院也可以,我陪你一起。”
“不過,你認為晴婦是不和金主住在一塊的麼?需要你的時候你再過來,你當你是應招*女*郎麼,嗯?”
“什麼都不用說了,你跟我住水岸豪庭,簡家的事我可以由著你,不然……”
他刻意的省略掉後麵的話,讓她自己去猜。
他說什麼?
他要陪她去醫院?!
她爸爸心髒病發在醫院裏,要是看到他,那還了得!
先不說她現在與他之間那見不得光的關心,就單說他是在婚禮上搶走她的人,就已經足夠讓她爸爸再次氣的心髒病發!
她慌亂的搖著頭,幾乎是立刻就拒絕道,“不!不用你陪我,我自己就可以,我爸爸不會希望見到你的。”
“至於你說的要我跟你住水岸豪庭,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條件。”
敢跟他談條件?
聶秋野一怔,而後輕笑出聲,“你說說你有什麼條件,敢跟老板談條件的晴婦,你可是第一個。”
簡如垂眸,考慮了一下,才抬起頭,輕聲開口,“第一,每周周末兩天讓我回簡家住;第二,你不可以限製我的人身自由;第三,還沒想好,想好後再告訴你。”
說到這些,她冷豔的臉上,散發出一種別樣的光彩,熠熠發亮。
聶秋野直直的盯著她看,過來十幾秒,才輕聲開口,“你剛才說的要求,我,一個不答應!”
她臉上微變,那種明媚的光彩瞬間就從她冷豔的臉上消散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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