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兒,今天的事,包括你清白的事,現在隻有我一個人知道,至於要不要告訴我哥,我還不知道。”蘇連語麵露難色,有些不安的看著麵前的簡如。
她看著麵前的簡如,發現她一臉的淡然,冷豔絕麗臉上沒有緊張也沒有驚慌,有的隻是一臉的淡然。
好似不管事情的發展是怎樣的,她都無條件接受那般。看到這樣的她,讓蘇連語一時之間有些把握不住她了。
她難道就不關心她哥知道這個消息後,會是多麼的痛心麼?
她難道就一點不想想她哥的感受麼?
簡如將視線從咖啡杯上抬起,看著蘇連語變了好幾次的臉色,她心裏也有了然。
“連語,你自己做決定吧。不管你告不告訴連景,我都是配不上他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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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連語走後,簡如還靜靜的坐在咖啡廳裏,咖啡也續了兩杯,她還是沒有要走的意思。
午後的陽光,洋洋灑灑的透過玻璃窗,打在她冷豔絕麗的臉上,將那層淡漠褪去,披上柔和的暖意。
她的視線,一直在望向窗外,那川流不息的馬路上,一輛又一輛的車開過,好似發呆,但仔細一看,就可以看出她的眼眸中是沒有焦距的茫然。
簡如腦子裏亂糟糟的,從蘇連語走後,便開始空白了起來,突然覺得事情發展到今天這一步,她到底在扮演著什麼角色。
她明明就是受害人,為什麼現在她要遭受到別人的唾棄。
明明是聶秋野逼她的,讓她淪落為最屈辱的情/婦,受盡人恥笑白眼。
簡如明白,蘇連語也一定是對這樣的她失望了,雖然她沒有嘲笑她,但是她心裏明白,她一定是失望了。
曾今就要成為她大嫂的人,短短時間內,就成為了供人泄/欲的情/婦,她一定是失望透了吧。
後麵的咖啡她都沒有加糖和奶,她想用味覺上的苦澀來麻痹心間泛濫的苦澀,這樣她或許會好過一點。
從咖啡廳裏出來,簡如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五點了。
想到家裏的父母,便拿起手機給簡母去了個電話,說是同學生病還沒好,她還要照顧她。
簡母也沒過多懷疑,叮囑一些話後便答應了。因為在她眼中,簡如是不會撒謊的,她從小就比別的富家千金要品行好。
掛上電話,她便慢慢的走向那輛一直停在路邊的黑色賓利。
“少奶奶!”黑衣人看到走來的簡如,便立刻拉好了車門,恭敬的站在一邊等著她上車。
“我想走走,就不上去了。”簡如搖搖頭,表示不想坐車。
“少奶奶,您想去哪裏走走?我們陪您!”黑衣人依舊站在一旁,麵癱的臉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表情。
他們說陪,其實是變相的跟隨和保護。
簡如看著他們堅定的態度,微微歎了口氣,伸手指指前方的路,“我想走回去,你們開車在後麵跟吧。”
說完,她便邁開腳步,慢慢的朝著回水岸豪庭的路走去。
黑衣人紛紛對視一眼,便上了車,黑色賓利以蝸牛爬行的速度跟在簡如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