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如聽著麵前兩人說的話,身體徹底僵硬起來,眼眸裏是慢慢的震驚。他殺人了?而且還是兩個人?!
她一直都是知道他非善類,單憑那些保鏢整天佩戴著手槍她就可以看出來,隻是沒想到,他竟然會殺人!
心裏說不上來什麼感覺,隻是突然覺得他很恐怖,滿手血腥,殺了人他良心就不會受到譴責麼?!
“怎麼,九兒害怕了麼?”察覺到她身子的僵硬,聶秋野心倏地一緊,他最不想在她麵前展示的黑暗,竟然還是被她知道了。
“聶少,給你的時間已久夠久了,那麼我們就得罪了。”局長從腰間掏出一副手銬,就要向聶秋野走來。
簡如被這一變故驚得回過神,她下意識的抓緊聶秋野胸前的襯衫,力度大得連她自己都沒有察覺。
看到她這樣子,聶秋野胸腔有一瞬間被欣喜充滿,她這是在擔心他麼?
擔心他被抓走,擔心他會坐牢?
“九兒,你是在擔心我麼?”沒有理會正要走來的局長,聶秋野更為擁緊懷中的人兒,薄唇也似有若無的擦過她白皙如凝脂的臉頰。
她是在擔心他?
怎麼可能,她恨他還來不及呢,會擔心他?
簡如如被人揭短似的炸毛,“誰擔心你了,我巴不得你早日進去,永遠出不來!”
“是麼?”聶秋野明顯不信,薄唇勾起一抹邪肆的笑意,“我要是進去了,那誰來保護我家九兒呢,嗯?為了你,說什麼我都不能進去………”
簡如無語,這男人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在這廢話,難道他就沒看見那副亮晶晶的手銬?
難道他就一點都不擔心自己會不會被抓進警︱局坐牢?
殺人可大可小,在富豪圈裏也不是沒有的事情,頂多就是花錢找人頂罪而已。
可是他現在是有證據在警︱局裏,能夠直接證明是他聶秋野親手開槍殺人的,他怎麼還能如此淡然的坐在這?
“站住,我們少爺是你說逮捕就能逮捕的?”彥風一個閃身,橫在局長麵前,本就陰騖的人,因為臉上的刀疤,顯得更為陰冷。
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聶秋野就是個十足的大冰塊,就連他身邊的人都差不多,隨便一個出去都能凍死人!
“我們這是秉公執法,要是你們不配合,那我們也隻能實施強製性手段了!”局長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說。
“要逮捕少爺,先殺了我再說。”彥風絲毫不講他放在眼裏,用狂妄無比的口氣說,光是氣勢上就以壓倒性的姿態勝了局長。
“你………”局長被氣得麵紅耳赤,掏出腰間的手槍就要上趟,卻被一陣電話鈴聲打斷,原來是檢察署官員和局長的電話同時響了起來。
聶秋野勾唇邪肆一笑,“還是先接個電話吧,不然官位可就不保了。”
“聶秋野,你不怕?”簡如看著突然的變故,看著那局長憤怒得好似快要將他和彥風就地正法的樣子,心就一直高高的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