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她堅決的話,聶秋野沉默了,他靜靜的看著她,眼底是一片濃鬱的化不開的墨黑,讓她看不透,也猜不透,就像是一個無底的深淵那般。
他的女人,用得著出去拋頭露麵給別人打工麼?
隻要她願意,他可以衣食無憂的豪養她幾輩子,包括她所有在意的人在內!
她說她爸媽不想欠他的,那他又有說過要他們還了麼?
上次答應她隻不過是緩兵之計,沒想到她還該死的當真了!
簡如看著他陰沉下來的臉色,心裏還是有些緊張,如果他不答應,那麼她就沒辦法出去,躊躇了一下,她輕聲開口,“聶秋野,你同意麼?”
聶秋野冷冷看她一眼,清冷著聲音說,“不同意。要工作也行,來時代。”
簡如一聽,脾氣也上來了,她推開他,從他腿上下到地上,後退幾步,態度堅決的看著他,“聶秋野,你不能限製我的自由,工作我是一定要找的,而且,我也不會去時代!”
說完她轉身就上樓,不理會他會是個什麼反應,就這麼徑自離開。
聶秋野陰沉著一張俊臉,薄唇緊抿的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樓梯拐角處,眼底的冰冷足以將人凍僵。
這一晚,簡如早早的就洗澡率先上︱床睡覺,她擔心聶秋野上來後會和他有身體上的觸碰,所以身子盡量的蜷縮在床邊上。
僵硬著身子蜷縮著,迷迷糊糊間就睡了過去,第二天早上,簡如幽幽醒來,發現手腳都發麻了,像是有無數根細小的針尖在紮著一樣,刺刺麻麻的,難受得很。
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位置,枕頭沒有凹下去的痕跡,而且也沒有一絲溫度,被子也好好的蓋在她身上,難道聶秋野昨晚沒有回房睡?
腦海中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這個,驀地她又搖搖頭甩掉腦海裏的想法,他回不回來關她什麼事,他不回來她應該高興的不是麼?
下床挑了條設計簡潔大方的洋裝,進到浴室裏洗漱穿戴好,她才下樓。
餐廳裏,傭人整齊的兩排站好,早餐已經擺放到了長長的餐桌上,傭人們看到她下來,立刻問好,並給她拉好了主位的位置。
看著主位拉好的椅子,簡如知道,聶秋野出去了,難道他昨晚生氣就出去了?
還是今天一早才出去的?
心不在焉的吃過早餐,簡如坐上黑衣人開的賓利離開水岸豪庭,她打算今天繼續找工作,看看有沒有哪家公司招聘的。
她決定了,今天再找找看,如果真的沒有找到工作話,那麼就給利華去個電話,跟她談談進軍歌壇的事情。
簡如讓黑衣人把車開到二三環,去看看那些一般的公司有沒有招聘,在二環,她看到招聘的淨是些小公司,薪資不高不算,而且福利也不好,於是便放棄。
又讓黑衣人去了三環,結果跟二環的情況不相上下,忙活了一天的她累得個半死,還是一點收獲都沒有。
如果按照這些小公司的薪資來算,就算她剩下的幾十年都打工賺錢都還不了欠聶秋野那些錢的千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