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臉蛋也被他用同樣的手法割下一塊皮膚後,他才意猶未盡的收刀,此時,韓菲菲早已痛得暈過去,全身毫無意識的抽搐痙攣著。
“這就暈過去了?嘖嘖嘖,真是讓我傷腦筋。”承澤把那薄如蟬翼的兩塊皮膚頂在手術刀上玩轉著,語氣似哀歎似惋惜。
“還不把她弄醒,我可不想對著一個死屍動手。”彥風鄙夷的掃他一眼,摳門的家夥,不就是要讓他拿新研究的藥劑弄醒一個女人麼,瞧他那一臉肉疼不舍的樣子!
沒出息!
聶秋野看著疼痛得暈過去的韓菲菲,薄唇才緩緩的勾起一抹弧度,優雅的站起身,冷冷的掃了一眼還在說話的二人,“人不死,懲罰就不休止,定要她生不如死。”
聶秋野走後,彥風看著門口處,麵癱的臉上終於有一種近乎狂熱的表情,崇拜!
果真不愧是他的少爺,心夠狠,手段夠賤!
韓菲菲這女人,要怪就怪她千不該萬不該肖像能夠得到他,更不能饒恕的是,妄想殺掉簡如!
簡如無疑是幸運的,被聶秋野看上,捧在手心裏疼著,為她免去一切煩憂,遮擋所有寒霜和風暴……
“彥風,少爺走遠了,收收你那快脫眶的眼珠吧。”承澤又拿出一支透明的玻璃藥劑,用針管吸入,轉身調侃一句,便把針頭直接紮入韓菲菲靜脈中注射。
彥風回神,不自然的輕咳一聲,沒好氣的沉聲道,“做你該做的,瞎看什麼!”
“嘖嘖嘖,惱羞成怒了……”承澤根本不怕他,清俊的麵容上帶著一絲幹淨的笑意,讓人根本不敢相信這麼找打的話是出自他口中!
藥劑注射五分鍾後,韓菲菲幽幽睜開雙眼,看著眼前還是和暈倒前一模一樣,尤其是彥風和承澤兩人,此刻看起來絕對不比地獄裏的惡鬼差!
“嗚嗚嗚……嗚嗚……”她想求饒,可惜奈何膠布穩穩的貼在她嘴上,根本容不得她發出一個清晰的字眼來!
“放心吧,這一次再怎麼痛,你都不會暈倒過去,我對我的新藥劑還是很有信心的噢。”承澤就像是救死扶傷的醫生那般,謙和的說道,然後拍拍手,喚來一名黑衣人低聲吩咐了幾句。
黑衣人連連點頭便走出去,不一會兒,四名黑衣人把一麵大大的全身鏡抬了進來,用繩索吊起來,掛在天花板上。
方向不偏不倚,剛剛好對上床.上的韓菲菲,她驚恐的睜大雙眼,看著鏡子中的自己,一種想死掉的念頭在心底瘋狂滋長!
不!她不要相信鏡子中醜陋不堪的人是她,不相信,她絕不相信!
鏡子裏的她,被錯位後的膝蓋骨下的小腿,呈不規則的扭曲樣,雙臂更是無力垂放,更為恐怖的是,曾讓她毫無障礙就能接近聶秋野的臉,現在醜陋得駭人!
臉蛋處,皮膚已經被剝除,看到皮膚下粉嫩的肉,還有那細小交錯著的毛細血管!
“怎麼樣,我的刀法很讚吧,沒讓你流多餘的血,看看這肉嫩的,粉粉的。”承澤像是個等著誇獎的孩子一般,炫耀著自己的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