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強的勾起唇角,微微彎下身:“謝謝你,借用了你的浴室這麼久,很抱歉。沒什麼事的話,我就不打擾了,再見……”
沒想到她這麼爽快的開口要走,聶秋池有些驚詫,而後快速的回過神來,輕佻的應了聲:“嗯哼……”
漣漪轉過身便打開門,走了出去,門背帶上‘哢嚓’一聲發出清脆的鎖聲。
聶秋池看著那道門久久的不敢相信,這個該死的女人不纏著他要他負責了?真的就這麼爽快的走掉?她又在耍些什麼把戲?!
煩躁的扯掉領帶,他決定不再去想那個該死的女人,她要怎樣都是她自己的事,與他無關。
今晚救她,純屬強要了她帶著的那一點點愧疚,既然她識時務的沒有再纏著他,他該高興才對!
進了浴室裏打算泡澡,鼻翼間卻聞到了動人的馨香,不同於香水那般刻意,而是舒適的,淡淡的,很自然。
腦子裏倏地想起三天前的那一晚,她的柔軟的身子,似乎就是帶著這種淡淡的馨香,不停的縈繞在他周圍,讓他無比舒適。
“該死的!人都走了還不讓人省心。”低咒一聲,聶秋池便放棄了泡澡的念頭,而是簡單的淋浴後,便圍上浴巾出了浴室。
來到落地窗前,32層的高度俯視而下,腳底車輛和行人幾乎都是都呈縮小狀態。
目光倏地鎖定在人行道上,那抹瘦小又孤寂的身影上,毫無疑問的,他能確定她就是那個該死的女人!
才剛從色狼手中逃出來,現在還有膽子一個人大晚上的在路上晃?
視線中,那抹瘦小的身影慢慢的從人行道偏離,向著車輛川流不息的公路上走去,那樣子不像是誤入,更像是——尋死!
得到這個認知,聶秋池心底一陣無名火在燃燒,立刻換上衣服,打開門就衝了出去。
他突然的動作,驚到了守候在門外的劉震和黑衣人,看到聶秋池,劉震才想起漣漪離開之前留下的幾句話。
於是他便適時的開了口:“少爺,剛才那女人離開之前留下了兩句話,說是明早上告訴您。”
剛才的女人,那不就是那該死的女人?
“什麼話,說!”聶秋池一邊快速的走向電梯,一邊厲聲問道。
劉震和黑衣人便立刻緊跟其後的保護著。
“她說,今晚的事情,她非常感謝您,但是對於三天前那一晚的事,她很恨您。不過一功抵一過,她不會纏著您要您負責了,並且以後也絕不會再來騷*擾您,讓您可以放心了。”
劉震的話剛說完,電梯裏狹小的空間瞬間就窒息了下來,聶秋池渾身散發出冷冽的煞氣和劇烈的怒火。
“她真的說不要我負責?”聶秋池不知道此刻他的表情到底有多陰騖。
劉震愣了一秒鍾,肯定的道:“是的,她說不會再纏著您,也不會讓您負責了。”
“該死的!”聶秋池一拳狠狠的砸在電梯壁上,手腕上青筋暴起。
這個該死的女人,是在交代臨終遺言麼?是早就想好了要自殺,所以才對劉震說不要他負責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