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醋
可眼角卻掃到手帕的邊角還繡了字,翻過來一看,是一個人名。
“君兒”,看上去像是個少女的名字,手帕的質感也很好,摸上去綿細潤滑,而且這手帕是用絲織的,是條絲娟。
帕子的顏色很素淨,一點都沒有太過繁膩的感覺,隻繡了一個名字上麵,沒有太多的東西,想來,這應該是個通透的玲瓏女子吧!
這張帕子, 一看便知是女子所用之物,邊角的棱折處連色,都不曾磨破過,看上去,顯然也不是現下才時新的料子,怕是很久以前就有的款色吧!
對於手帕,驪雒本沒有多少研究,而且她也不怎麼喜歡用帕子,所以隨身也不像其它女子那般,隨身便會摸出一塊來,但做為媚閣的主子。
旗下也有好幾家店鋪是做料子生意的,有時候她也會隨媚秋去看一看。
多少也算還清楚點,現在看著南宮浩羽遞給自己的這張帕子,驪雒心中沒由的有一抹失落劃過。
“這張帕子一看就知道不是南宮浩羽的,而且款色也已經久遠了,雖然久遠了,可看那種珍藏的程度,卻是沒有一絲磨損,怕是主人甚是寶貴的東西吧!
會不會是南宮浩羽喜歡的女子的隨身之物?或者,是之前和他一起生活在一起的女子的隨身之物?”
想著想著,竟出了神,竟然連南宮浩羽走進來來到她身邊,驪雒都沒有察覺到。
“雒兒,你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南宮浩羽抱著拾好的幹材火剛一走進來,就看見驪雒坐在靠牆的一處石頭上,不知道在想什麼,連他走進來都沒有察覺到,幸虧是他回來了。
萬一要是壞人來了,驪雒卻沒有察覺到,那不是很危險嗎?
聽到南宮浩羽疑問的聲音,驪雒才回過神來,抬頭一看,南宮浩羽抱著一捆幹材火正一臉擔憂的望著自己,。
想說些什麼,張了張粉嫩的唇瓣,終是隻說了幾個字,不過當她想到南宮浩羽那張帕子時,心底竟不覺有些不舒服,脫口而出的話也隨之生硬了許多。
“我沒事,你別管我了”,隨即便起身走到了材火旁,準備生火。
望著驪雒走開的身影,南宮浩羽一時有些疑惑,剛才他走的時候還好好的呢,怎麼回來後就變成這樣了,雒兒這是怎麼了?
想了想,實在想不出什麼,南宮浩羽也隻好放下材火,生起火來,畢竟有什麼事,梢後說也不遲,隻是身上的衣衫還沒有幹透。
必須要生火烤幹才行,所以,當務之急,必須要先烤幹衣衫在做其它打算!
看著南宮浩羽也在沒有多說什麼,便自顧做下生起火來,驪雒沒由的來內心生出一陣煩悶,起身走到茅屋門邊,靠著門邊的牆向外望去。
剛才跑過來的時候,因為雨太大,又因為她們忙著躲雨,所以沒有細看周圍的景色,現在停下來後,一看,真是風景如畫啊!
再加上正在下雨的緣故,整個世界看上去仿佛像是一卷畫卷一般,美不勝收。
纖細的雨絲密密麻麻的從天而降,落到地麵上,打濕周圍的景色,整個世界霎時便被淹沒在細如牛毛的纖雨當中,雨越下越大,競有排山倒海之勢。
天上的驚雷還在不停的怒吼著,翻滾著一聲接一聲打到天際,那一道道亮光閃過,猶如鬼魅一般,令人心驚!
驪雒伸出小手接下落在麵前的雨滴,打在手心上,冰冰涼涼的,混合著清香的味道,竟然讓她煩躁的心漸漸平靜下來。
“風景美如畫,大概說的,也就是這樣子了吧!真的好美!”望著眼前的景象,驪雒不由囈語出聲。
南宮浩羽生好火後,轉身走到門邊看向外麵的景象,剛準備讓驪雒過去烤火,便聽到驪雒囈語出聲的話,隨即開口道。
“是呀,很美,隻不過,這場雨在大,也終有停的時候”。
聽著南宮浩羽的話,驪雒望著細雨的神情微鎮了鎮。
是啊!無論這場雨要下多大,下多久,也終有要停的時候,美好的事物,總是一閃即過的,好比人,也是一樣的。沒有在說什麼。
驪雒垂眸走進火堆旁,輕輕坐在石塊兒上,看向火堆的神情在度凝了起來,南宮浩羽說的沒錯,雨終會停的,她跟南宮浩羽也終會分開的。
這一路走來,南宮浩羽也隻是因為要取火靈果才不得不跟她相隨的,隻要取到火靈果,她們便會各自分散,在無瓜葛。
站在角落望向驪雒的南宮浩羽,怎麼看驪雒怎麼覺的不對勁,難道他剛才離開的時候,發生過什麼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