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轉變的戚擎天
“你早該這麼想了,是你自己迷陷太深,又企能怪的了旁人?”
清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抬頭望去,才發現竟然是驪雒,南宮浩羽二人,看著二人走來來的身影,慕容荊狄低垂下眸光,劃過一抹歉意。
是自己太傻,才會想到要與二人作對,其實從一開始,驪雒和南宮浩羽就一直都知道自己的意向吧?隻是都憋在心底不說,更不漏出任何破綻來,為的就是他的自投羅網,嗬,自己還真是傻,一路上走來,二人對自己的照顧和關心他不能看不到。
隻是,他被迷了心智,什麼都看不到了,幸好,幸好沒有釀成打錯,否則,就算不是他慕容荊狄,隨便隻是個什麼人,都會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吧?嗬!
慕容荊狄垂頭的動作落入二人眼中,卻是異常刺眼,再怎麼說,他都是一國太子,沒必要這麼卑下,雖然,在那件事上,與他有不可饒恕的過責,但她畢竟也沒有受到什麼傷害,反而讓她從新認識到了慕容荊狄這個人。
對於慕容荊狄,她雖然沒有什麼好印象,但也在這一路走來,沒存過什麼壞心思,他父皇造下的孽,還沒必要牽扯到別人身上,她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即便在恨,她也不會輕易下手,至少。
不會在此地,想到此,驪雒快速斂過眸底蕭瑟而出的殺意,回眸向守在一邊的豐影望去。
“豐影,好好照看你們主子,他現在的情緒波動比較大,你盡量多照看他一些,明日一早,我們就可以啟程了,如果沒有意外的話,三個月後,我們必定已經回到京都了,至於你主子,如若他真想幹什麼,你倒也不必攔著,畢竟,命是他自己,好了,南宮,我們走吧!”
說完,驪雒在不停留,轉身隨著南宮浩羽走出去,抬頭望著驪雒走遠的背影,慕容荊狄麵上一滯,眸底快速劃過一抹精光,難道……,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女人……
夜,緩慢的流動在暗空當中,月輝灑下點點光斑,交相輝映,濃密的青瑜草開的正盛,悄然綻放在靜謐的河岸叢旁,溢散絲絲清香……
“有病吧?憑什麼老跟我過不去,他以為他是誰啊?要不是本姑娘實在逃不開身他以為我願意呆在他身旁嗎?每天拽的跟欠他二五八萬似的,真要罵懷了,他陪的起嗎?哼!不就是不小心打了他一巴掌嘛?
這都多久了?都快過國會了,還在抽筋,每天換著法兒的折磨她,真當自己是她的天了?哼!”
河岸旁,一名身形纖小的瘦小女子,半蹲在地麵上,不停伸手揪著河岸上長滿的青綠色水草,嘴裏還不停抱怨著什麼,全然沒有注意到站在身後早已笑翻了的人影。
“怎麼?這些水草得罪你了?用的著這麼使勁?看你這樣子,倒像是受到了什麼莫大委屈似的,來,說說,究竟是怎麼了?把你氣成這樣?連長在岸邊的水草都不放過?”
濃重的鼻音夾雜著男子爽朗的笑聲自身後傳來。
少女猛一驚神調轉身來,向來人望去。
月光泛著圈圈銀光打在來人身上,淡淡茵瘟下一片光澤,男子俊逸非凡的目光隻一瞬便投入到洛溪眼中,望著如此耀眼的穆楠劍,洛溪猛一呆神,腦海中迅速滑過一張與其幾乎類似但卻更加陰沉的臉。
“嗬,怎麼?看癡了?才發現本公子的相貌英俊了?不過,這也不算遲,算你還有幾分姿色的分兒上,本公子可以考慮將你納為通房,怎麼樣?是不是有種喜極而泣的感覺?”
垂眸望著少女一臉呆滯的申請,穆楠劍莫名感覺心情大好,不由開口調笑開來,眸光在觸及到少女清麗的麵容上時,快速劃過一抹暖意,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什麼。
他隻知道,每次看到洛溪的時候,不管她在做什麼,到底是不是在看自己,他都會感覺莫名
高興,仿佛身體內的每個器官都活絡了起來,暖暖的,有種不一樣的感覺。
“額?去去去,我呸,你才通房呢,你全家都通房,像本姑娘這麼天生麗質的美人給你做通道?你想的到挺美,本姑娘還不樂意呢,隻要本姑娘樂意,全天下的俊才佳子還不信手拈來,用的著你嗎?哼!把你嘚瑟的”。
快速甩開腦海中不自覺流動出來的影像,洛溪梢一愣神,轉回眸來對上眼前人大口開罵,真是有夠不要臉的,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她還真是長見識了,看他?我呸,她明明是在想事情,還通房?去他大爺 的,想的到挺美,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