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終於承認了,藥女,真不容易啊,至於本尊尋你有何事,那就不是你所能操心的了,你想知道的事,本尊可以確切的告訴你,你,沒有太多選擇的權利,其實,就算本尊不說,你自己應該也已經猜到了,又何必在來自欺欺人呢?”
男子最後一句話說完,蘭諾心底存的最後一絲希望也被打破了,就那麼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眸底沒有了一絲焦慮……
第二日晨時,當驪雒等人再度來到茅屋的時候,裏麵的人已然已經離去多時了,屋內的陳設還如昨天來時那般,簡單樸素,唯一多了的則是散落於地麵上的一串碎珠,媚秋俯下身撿起其中的一顆看了看。
轉眸向驪雒望去,看著媚秋撿起來的碎珠,驪雒微凝了凝神,麵上劃過一抹沉思。
“你們放我出去吧,就一次,好不好,就一次,求你們了,我都在這裏待了這麼多天了,都快發黴了,各位大爺,你們就行行好,把我放出去吧,好不好?”
散落滿院落英的院落內,少女一臉泄氣的插著腰身第六次歎聲走回了屋內,坐在案輯旁,望著麵前擺滿的大大小小的各色釵頭珠花,隻覺得煩透了,渾身上下都躁的慌,很不舒服。
本來嘛,自那日以後,她被穆楠劍拐到這裏已經半月有餘了,每天不是除了吃就是喝,最大限度也隻能在自己所住的這處院子裏轉一轉,還不準出去,她那麼好動愛玩。
怎麼可能哪兒都不去,就被關到這裏啊?天知道,她都快憋瘋了,穆楠劍也真是的,雖然是他救了自己不錯吧,自己也挺感激他的,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就有跟穆楠劍定下過約定。
如若有朝一日他能把自己從將軍府中救出來,那麼自己就會無條件的答應他一個條件,但他也不能總拿這個約定來做製約她的理由吧?這都多久了,就是養牲口,也該給放放風了吧?不然,肯定得憋死。
“哎”,在洛溪第一百零六次打出歎息的聲音時,身後總算是有了動靜,聽到響動,她一臉興奮的轉回頭去,別說,自她來到這裏時,除了每天能看到守在門外的幾個下屬外。
在就什麼人都沒有看到了,就連吃飯的時候,都是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偷偷送來的,搞的她像做賊似的,別提多鬱悶了,她就這麼見不得人嗎?現在好不容易有人進來的,她能不高興嗎?
隻是當她回眸迎上來人的麵頰時,心底的怒火瞬時膨脹了起來,好他個穆楠劍,竟然還敢來看她,還真是不怕死,天知道,她現在在迎上他那張魅惑人心的臉是該有多忍不住想要直接撲上去嗎?
對,沒錯,是撲上去,不過不是想象中的那種撲上去,而是直接抬腿撲上去,讓他瞧瞧敢禁錮她洛溪的下場。
穆楠劍剛一進門就看到了少女正一臉不爽的坐在案輯旁伸手敲打著桌麵,還不時的歎出幾口氣來,尤其在聽到自己進來的聲音時,眸底顯出的那份喜悅和被瞬間不悅代替的木然神色,神色不由怔了怔,頓了頓腳下的步伐,隨即搖了搖頭。
一臉無奈的跨步走了進來,眸光剛一觸及到少女絕美的嬌顏上,就被對方大大的甩了個白眼,然後直接無視了,看著這樣動作的洛溪,穆楠劍瞬間覺得哭笑不得,他知道這幾日把她一個人關到這裏。
讓她悶壞了,所以這不,剛一處理完閣中的事物,就瞬間趕了過來,沒想到卻迎來這麼一出,看來,自己還真是把她給憋壞了,否則,也不可能會露出那份表情,越想越好笑,望著少女一臉氣憤的神色。
穆楠劍好笑著開口道:“怎麼了?是不是在這裏被憋壞了?生氣了?嗬嗬,你看看你,姑娘家家的,生個氣都能把鼻子扯歪了”,說著,還抬手輕碰了碰她的鼻尖,看他一臉正色的樣子。
洛溪還真以為自己的鼻尖扯歪了,不由的伸手探了上去,剛疑惑自己的並沒有歪啊?
就見對方正一臉笑眯眯的望著自己,眸底的笑意無論如何都忍不住,連帶著整張魅惑的俊臉都憋紅了幾許。
知道自己是被穆楠劍耍了,洛溪心底不由的再度生起幾分悶氣了,直接起身朝前走了進去,無論穆楠劍在身後怎麼叫她楞是沒回頭,直接爬上床榻倒頭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