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韓大嘎子是已經被將軍到了絕路,應了大不了挨一頓疼,可是不答應,估計自己這個寨主估計都坐不到晚上,下麵的弟就要反水了。 ..
“哈哈哈哈——”
韓大嘎子的目光一凝,臉上露出一絲瘋狂的大笑,大吼道:“好,這戰書,你大嘎子爺接了!”
“好!”
“韓寨主是個純爺們!”
“嘎子爺威武!”
“大嘎子爺硬邦邦的好漢!”
韓嘎子的話頓時贏得一片讚揚之聲。
“韓寨主,您先,請——!”
何長纓轉過身體,筆挺挺的站著,目光就對上了一臉淚痕的,美豔的不可方物的薛迎春的俏臉,心裏麵不禁微微一蕩。
這妞兒真漂亮,難怪自己的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一直都‘好玩不過嫂子’的惦記著。
不過聽著昨晚薛迎春的意思,這家夥苦耗窺視了這麼多年,居然還沒得手。
悲哀!
薛迎春的俏眼毫不躲避的癡望著何長纓,裏麵蘊含著關切,擔心,埋怨,還有更多的何長纓所看不懂的複雜情意。
“何營總來一段!”
“是爺們兒,哪有幹打不唱的道理!”
看到何長纓剛硬的背過身體,韓大嘎子拿著黑檀木棍子站在後麵,人群裏頓時又哄了起來。
“好——,孫子,看你大嘎子爺今兒不一棍子敲斷你的狗腿!”
話間,韓大嘎子雙手合握著那根黑檀木棍子的一頭,滿臉猙獰的呼嘯著掄了起來,一個力劈華山朝著何長纓的大腿狠狠砸去。
“砰!”
韓大嘎子這一棍子重重的敲在何長纓的大腿上,那一聲沉悶的‘砰’,如同猛烈敲打在靜悄悄的圍觀著的所有人的心裏,心肝都不禁為之‘咯噔’一跳。
何長纓的身體一抖,大腿一片火辣辣的厲痛刺激著他的大腦,大腿雙膝就是一軟,差點沒能挺住,跪了下去。
“嘶——”
何長纓倒吸一口涼氣,感覺就這一棍子,把整個胸腔內的空氣都打的劇烈燃燒起來,喉嚨管子,火燒火燎一般的疼。
何長纓一臉狠厲,把雙腿繃得筆直的重新站穩。
在疼的鑽心的時候,何長纓的心裏不禁暗暗的感激兩個人起來。
第一個就是這個身體原來的主人,對於活在二十一世紀的普通人來,這個身體絕對不是一般的強悍,而是健碩有力的非常強悍,所以他何長纓現在能挨下這麼一重棍子;假如是他在二十一世紀的那個身體,隻這一棍子下去,他早就斷了大腿疼的滾在地上哭爹喊娘了。
第二個就是當年大學時的一個教官,在一次軍訓中他講了一些格鬥中的技巧,的就是在格鬥中怎麼順勢化解敵人手裏的棍棒,以使得自己的身體受到最的打擊傷害,湊巧又是把何長纓叫上去試練,今終於算是用上了。
在黑檀木棍子砸上何長纓大腿的那一刻,何長纓重新站穩了身體,頓時如同聽到令槍的運動員,扯開嗓子大吼起來:
“我正在城樓觀山景,
耳聽得城外亂紛紛。
旌旗招展空翻影,
卻原來是司馬來的兵。——”
“好!”
作為影視學院導演係出來的何長纓,多少也有點曲藝功底,這一嗓子大氣蒼茫的喊了起來,頓時贏得周圍看客們的一通喝彩。
“好子!”
韓大嘎子驚異不定的看著筆挺站立著的何長纓,雖然自己剛才的那一棍子打的熱鬧,可是他感覺似乎在棍子接觸到對方大腿的時候被順勢蕩了一下,不但有種力沒有用到實處的飄虛感,而且手裏的棍子還差點滑脫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