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如花容顏邊的驚悚(1 / 2)

看到薛迎春手裏麵握著那把被何長纓奪走丟棄在院子裏的鋒利剪刀,俏臉含霜的走進門,何長纓不禁駭的臉色大變。..

苦也!

這個娘們不會又要來捅自己拚命吧?

“薛迎春,咱們——,有,有話好好;你拿著剪刀,要是,要是割破了手怎麼辦?”

何長纓話已經開始結巴,雖然他知道這樣很沒有男人氣概,然而自己可是從和平年代過來的文明人,誰知道這個時代都是一群未開化的野人,不是砍頭就是買打賣打。

而且連個看著嬌滴滴的女人都這麼凶悍!

薛迎春氣呼呼的走到床邊,手握剪刀,秀目惡狠狠的盯著何長纓,怒聲斥責道:“何長纓!你惡心無恥卑鄙齷齪下流!”

“好好,我惡心我無恥我卑鄙齷齪下流;”

何長纓哭喪著臉,嚇的牙顫的委屈道:“姑奶奶我當時真的是沒招了,被你拿著凶器堵了一夜的門,早上韓嘎子又跑過來鬧事兒;不在屋裏解決,韓嘎子這一棒子下去,我就滿長袍子的淌成河了。”

“噗嗤——”

聯想到韓大嘎子一棒子把何長纓砸的滿袍子尿崩的淒慘醜樣,薛迎春一下子就笑了出來,笑靨如花,讓何長纓驚豔的眩暈。

看著何長纓那一如既往的神魂顛倒的模樣,薛迎春立即緊緊抿住了自己粉嫩的薄唇,恨恨的剜了何長纓一眼,嘴裏啐罵道:“惡心鬼!”

“是,是,我不該尿——”

“呃——,別啦,再敢我紮死你!呃——”

薛迎春一聽到何長纓嘴裏的那個‘尿’字,頓時惡心的花容失色,一隻手緊緊捂著嘴巴,拿著剪刀的手‘咚’的一聲把剪刀重重紮在床梆子上麵,唬的何長纓的身體一抖,立即老老實實的不敢吭聲了。

停了好一會兒,薛迎春才漸漸重新恢複顏色,她拿起了帶進屋裏的那個布包,解開,露出兩個拳頭大用棉布包裹著的圓形物件,又一一解開,裏麵是兩個白瓷壇子。

“啪!”

薛迎春看到何長纓目光灼灼的看著自己,再想想自己那隻能一輩子暗暗的憋在心裏,無法出口的憋屈,頓時怒從心來,重重的一巴掌拍在何長纓的大腿傷處教訓道:

“看什麼看?扭過去!”

“啊——”

遂不及防的何長纓疼的一聲慘叫,這妞兒真是一個辣椒啊!

薛迎春把何長纓的長袍掀到大腿膝蓋窩上方,然後用剪刀把何長纓的褲子剪到膝蓋上方,看到膝蓋那裏已經又紅又腫的如同水桶,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韓嘎子活該你打斷他一條腿,這三棍子專門朝著你的膝蓋窩子裏打,這是想誠心廢了你!”

薛迎春氣憤憤的道。

“怎麼樣,沒事吧?”

趴在床上,被薛迎春那一巴掌拍的依然疼的顫的何長纓擔心的問道。

“瘸不了,咯咯——”

薛迎春又是滿臉笑容自負的道:“你和伯遠認識那我一棍子砸斷你的手臂,現在不都好好的?這點傷對我薛迎春又算什麼。”

何長纓聽了心中大寒。

從昨夜到今早,他被這個老虎紮了一剪刀,追了半夜,堵在門口罵了半夜。

而且從她的話裏聽來,在方伯遠的新婚之夜捅了自己一剪刀,和方伯遠初識那次又被打斷了手臂,為了這妞兒‘自己’真是負傷累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