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何長纓就悲觀的現,他錯誤的離譜。..
大東溝海戰是平壤戰爭爆後的第三生的,在9月15號平壤戰爭開始的同時,北洋水師就已經在護軍前往大東溝。
也就是,就算自己領著新軍營玩命的在平壤城和日軍對磕,能讓平壤城晚幾陷落,也改變不了這場讓人揪心的大海戰的命運!
何長纓想得內心猶如刀割,臉色就如同暴雨欲來的空般陰暗。
“槽他麻痹!”
何長纓恨恨的來了一句國罵,把嘴裏的煙頭吐進碧藍色的大海。
“營長,在想什麼,臉色這麼難看?”
新軍營副營長吳威揚,營參謀沈兆翱,二連副連長陳世傑,三人聯袂著,一臉詭異的走了過來。
“沒什麼,威揚,下船之後傳達命令,各連排可以組織少量士兵進入安東城采購,其餘一律不得進入安東城;戰爭時期,擾民,低價強買,等一係列犯罪行為,將直接槍斃。”
何長纓想了想,繼續道:“你們留意一下,咱們新軍營還缺軍法官,以後升級為團級編製,每個營連都要配備一個軍法官。”
這裏何長纓進行了一次隱晦的折中,把‘教導員’這個可能觸動某些有心人神經的名字,改為‘軍法官’這個比較中性一些的詞語,而且賦予了未來的‘軍法官’更大的權利。
在何長纓的設想裏,在未來的營團編製中,乃至於師級編製,都要形成部隊長,參謀,軍法官這三駕馬車的平衡並進。
部隊長主管人事,對部隊擁有指揮權。
參謀整理作戰信息,製定設計作戰方案,向下麵部隊下達具體的作戰任務。
而軍法官則是對士兵和下級軍官進行思想上的引導,糾正;同時對違反軍紀的行為進行不同層級的審判。
吳威揚和沈兆翱互相看了一眼,又立即避開了彼此的視線。
營長這是要完全的摒棄大清朝原先陳舊的軍營編製,全麵效仿西方軍製了。
這以後假如傳回國內,估計又夠熱鬧一陣子了。
“營長,就要到安東縣了,李領事之前的意思是等咱們下船以後,讓‘江順’在安東等三,然後再把那兩千支毛瑟快槍,三挺格林炮,還有一百萬子彈順水路送到平壤;嘖嘖,那三挺總督衙門炮隊的格林炮,可真是好東西!”
沈兆翱的目光閃爍,話裏有話。
“不用搭理他們!”
一聽沈兆翱這麼,何長纓就明白他們剛才的臉色為什麼那麼的奇怪了。
他堅決的道:一會兒靠岸就直接把槍械全部卸下來,就大同江口太危險,此時不宜運送軍資;想來‘江順’那邊也不是傻子,願意去送死。”
對於這批剛剛從兩廣運送過來的槍械,在上船的時候何長纓就沒打算讓它們逃出自己的手心,不然他何必廢這麼大的心思把礙眼的李經方忽悠走。
“李領事那邊以後可不好?”
吳威揚雖然也眼饞這三挺格林炮,可是心裏還是有些擔心。
畢竟李經方可是李鴻章的大兒子,何長纓這麼擅自截留軍火,可是軍隊裏麵的大忌。
“整個朝鮮的都要塌了,還有心情在乎這些事情!”
何長纓冷聲道:“對於朝鮮局勢,在漢城呆了十年的袁世凱和唐紹儀看得最清楚,他們為什麼寧肯得罪李鴻章,也不願意再回到朝鮮?”
看到吳威揚和沈兆翱,陳世傑露出吃驚的神情,何長纓忍不住掏出一支煙點上:
“縱觀北洋水師,方伯謙和林泰曾是兩個明海戰的佼佼者,眼界在水師的這些管帶裏麵算是出類拔萃的;為什麼方伯謙在豐島海戰中放了幾炮就跑,林泰曾為什麼要辭職?就是因為他們看透了,看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