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前向前向前——,預備,唱!”
何長纓大吼起來。. .
“向前!向前!向前!——”
我們的隊伍向太陽,
腳踏著祖國的大地,
背負著崛起的希望,
我們是一支不可戰勝的力量,
我們是善戰的前衛,
我們是鋼鐵的武裝——”
嘹亮的軍歌在大同江畔雄壯的響起,在黑暗中合著汩汩的大同江水,飄揚在夜色之中。
半城聞之,俱驚!
大同門外,左寶貴帶著兩名手下命令值守的軍弁打開城門,走了出來,就看到在大慶門那邊篝火通明,歌聲震。
“軍門,這個曲兒好奇怪。”
左寶貴的副將楊建春,好奇的望著城外江邊篝火中的學員營道。
“是奇怪,不過聽著過癮,讓人的血勁兒直朝頭上湧,恨不得現在就去跟倭寇大戰一場!”
左寶貴轉頭對身後的守備楊建勝道:“這次談得好,你就親自領一哨的人馬跟著這些學員軍;萬一遇到股的日軍你們可以打,但是除非你們死絕了,一定要護住這些學員軍。”
“軍門,您隻管放心,東洋人想打這些學員軍,得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楊建勝躊躇滿誌的道。
得到左寶貴前來的消息,何長纓連忙出營迎接,左寶貴也是一個直爽之人,笑著開口問道:“這是什麼曲兒,不錯,聽著就來勁兒。”
“援朝軍軍歌。”
何長纓笑著迎著左寶貴三人走進他的大帳篷,青磚地上就隨便擺著一圈大大的木樁子當椅子。
“五星紅旗飄揚,勝利歌聲多麼響亮;歌唱我們親愛的祖國,從今走向繁榮富強;——”
帳篷外歌聲一變,雖然沒有剛才那歌曲般激昂,卻婉轉悠揚,直指人心。
“這個呢?”
左寶貴一臉的正色,就連他身邊的副將楊建春,楊建勝也都麵露悠然向往。
“援朝軍重大活動開幕曲,《歌唱祖國》。”
“都是你子寫的?”
左寶貴一臉的驚詫。
何長纓依然臉不紅心不跳的點點頭。
左寶貴三人都被震的半不出來話,他偏頭對楊建勝道:“明你帶兩哨人馬,隨何守備行動。”
何長纓眉毛一挑,高興的道:“對於這我是舉雙手讚成,不過以誰為主?”
楊建勝微微一愣,自己跟著大人戎馬二十年,從光緒初年打熱河的馬賊,然後到東北的伐木工人,挖金工人,東荒教民起義。
可以毫不誇張的,自己這個五品守備的頂子和堂哥楊建春副將的頂子,都是在戰場上拿亂民的血染紅的。
而何長纓不過二十出頭,一個從五品的協辦守備,估計殺隻雞手都要抖的讀書人,居然要跟自己爭部隊的指揮權?
“好子,有誌氣,寧當雞頭不當鳳尾;就衝著你這份豪氣,建勝這次黃州之行,以何守備為主,你在旁協助。”
何長纓的這種話方式,顯然很對喜歡直來直往的左寶貴的脾氣。
他是雞頭,那我就是雞屁股了?
楊建勝看著這個比自己了十四五歲的協辦守備,心裏腹誹著,去無奈隻好老實點頭。
“既然這樣,”
何長纓高興的掏出煙散了一圈,笑眯眯的道:“左軍門,那咱們不如索性玩大一點。”
“怎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