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纓睡得迷迷糊糊間就被徐如喊醒,他剛想毛手毛腳的摸一把徐如飽滿的胸肌,過過手癮。. .
就被徐如舉手打開,臉上帶著怪異的笑容道:“郝連長他們回來了,都在外麵等你。”
“回來啦?”
何長纓猛地一驚,坐起來看著帳篷布透出來的亮光,驚怒的問道:“我不是七點喊醒我,營部七點半準時拔營去黃州城麼?”
“可是現在才六點五十呀,到七點還有十分鍾。”
徐如一臉的坦然。
“六點五十?難道得到的是假情報,日軍不在老魈溝!”
何長纓驚疑的望著徐如,偵察排昨夜還專門化妝偷偷去了一趟老魈溝外,是看到了日軍的暗哨。
“聿——”
這時候,外麵傳來幾聲戰馬的鳴叫,就更讓何長纓摸不著頭腦了。
——劉光彥哨不都在洞仙嶺麼,之前繳獲的三十六匹日軍戰馬都補充給了他,這裏怎麼還有馬鳴?
“我也不清,就是有高興的有生氣的,你自己去問吧。”
徐如看著薄毛毯從何長纓身上滑下來,露出的胸前兩點,臉色羞得通紅,轉身就走了出去。
何長纓一想也是,就連忙穿衣走出帳篷。
迎著朝陽和汩汩的江水,何長纓就看到四十多匹東洋戰馬站在淺水裏,一群援朝軍士兵正在給馬匹洗澡。而本來該空蕩蕩的營地江邊,此時卻站滿了援朝軍和奉軍士兵。
“打了勝仗了,臥槽,居然這麼快!”
何長纓就是一頭豬,也知道聯軍已經消滅了老魈溝的日軍。
他看到沈兆翱,郝勝,毛,陳世傑,周中盛等人都涇渭分明的各自站在兩旁,左邊的喜氣盈盈,右邊的一臉怒色。
就連聞訊瘸著一條腿出來的楊建勝,都是一臉的哭笑不得。
這又是整了什麼烏龍呢?
何長纓忍著心裏的高興走了過去。
“報告營長,我們二連,四連,一分鍾之內全殲所有的日軍,部隊無一傷亡!”
郝勝笑的嘴巴都合不上,扯著嗓門得意的大嚷著。
“哼!”
對麵站著的李振華,方大海,馬德草他們都是怒著冷哼。
“這怎麼可能!”
何長纓也傻的大張著嘴巴。
洞仙嶺,舍人關南坡。
在夜色裏,大島義昌站在一處山頭,看著一裏遠近處,陡峭的屹立在黑暗裏的舍人關,眼睛裏光芒閃爍著歎息:“果然是一座雄關,難怪被稱為開城以北第一險關!”
“司令,即使是再強大的險關,在我帝**的鐵蹄之下,終會化為齏粉!”
站在大島義昌身邊的參謀長岡外史少佐,一臉的自信。
“愚蠢!”
大島義昌在黑暗裏冷聲訓斥著自己的這個自大的參謀長:
“那麼你告訴我,一戶兵衛這個白癡把第一大隊帶到哪裏去了?帝國每一位士兵的生命都是寶貴的,是未來爭霸東亞的刺刀,而不是因為你們愚蠢的狂妄,白白犧牲!”
“嗨!”
岡外史低頭認錯,現在消失了的第一大隊,成為一座大山,重重的壓在每一個第九旅團眾軍佐的心裏。
隱藏在黑暗裏看不見的猛獸,才是最危險令人生怖的東西。
“報告,炮兵已經準備完畢,請指示!”
炮兵第五聯隊第三大隊的大隊長永田龜少佐,在黑暗裏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