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同江左,援朝軍南下分隊潛伏營地。..
鬆林裏麵靜悄悄的,何長纓和一群半信半疑的援朝軍軍官坐在一起,閑聊等待。
“報告!”
偵察排副排長劉明陽一臉震驚的跑了過來:“日軍在過船橋,平壤城牆上麵豎起了日軍軍旗。”
“臥槽,這些平壤守軍真是一群豬;”郝勝驚怒的大罵起來,“隻一,隻一啊!平壤就沒了?”
“繼續觀察,這麼深的水流,他們的火炮絕對過不去。”
何長纓精神一振,不枉自己辛苦跑了這一兩百裏的山路。
“營長,你真神了!”
方大海服氣的望著何長纓,敬仰之情簡直比這滔滔的大同江水還要泛濫。
“嗬嗬,隻要多思考,多動腦,你也能行;還是那句話,高明的牌手能輕易的看透迷霧背後的真實,下之事,不外如此。”
接著,裝完B的何長纓笑著對沈兆翱道:“這場戰役,由你們參謀部來製定。”
“是!”
沈兆翱和彭千宴立正敬禮。
然後彭千宴笑嘻嘻的道:“營長,我們隻有兩個人,可配不上參謀部這麼大的名頭。”
“打了這場仗,回到安州,咱們就可以擴軍了。”
何長纓的話,讓眾將大喜,紛紛大聲的議論著美好的明。
卻不知道遠在百裏外的安州,林雲瑜已經完全更改了何長纓的命令。
假如不是奉軍主動留下來近9餘人,還不知道到最後安州城能留住幾條魚蝦米。
中午十一點時分,日軍第九旅團大島義昌部的步兵,騎兵,全軍渡過大同江,從朱雀門進入平壤城。
而炮兵三大隊,則是集中在栽鬆院駐營。
“嗬嗬,這個大島義昌真是不記打啊!不過我喜歡。”
在船橋右堡附近的高粱林子裏,何長纓彎腰蹲在及膝深的江水裏,看著空蕩蕩全無一人的船橋堡橋頭,不禁大喜過望。
“這仗都打到現在這種地步,誰能想到江這邊還有軍隊。”
徐如蹲在何長纓的身邊,望著何長纓,眼睛裏閃爍著晶亮的光彩,一臉靦腆的歡喜。
“你別蹲這麼低,心傷口進水炎了。”
何長纓關切的讓徐如站高一點,不要讓昨晚受傷流血的妹妹見水了。
“啊,徐如你受傷啦?”
旁邊的魯招妹一聽,就驚詫的望著徐如,看了半也沒看明白徐如傷在哪裏。
‘三扁不如一圓’?
魯招妹突然開竅,眼睛就溜到了徐如的臀部,心想著難道昨夜營長真禽獸了徐如,把他的菊蕊給弄了?
徐如黝黑的瓜子臉兒,頓時變得血紅的都能滴出血來。
尤其是魯招妹震驚的盯著自己的屁股,大嘴巴張的都能塞進去一個大鵝蛋,直讓徐如真想一頭紮進江水裏,一輩子不露頭。
“瞎嚷嚷什麼!”
何長纓偏頭低聲訓斥著魯招妹:“一個老爺們,耳朵這麼靈光幹什麼,你當自己聽牆角的女人啊?”
“砰,砰——”
突然在栽鬆院方向槍聲大作,戰鬥就突兀的猛然打響。
“偵察排,給我上!”
躲在不遠處的高粱地裏,劉明陽一聲大吼,偵察排的二十三名戰士紛紛站起來,淌著河水拚命的的朝著船橋撲去。
在頭老島的船橋碼頭上,用巨木高高的架著一挺格林炮,而此時居然沒有一個日軍在頭老島上防守。
偵察連的目標就是搶先奪下那挺格林炮,封鎖船橋。
“一排,給我上,絕對不能讓日軍靠近重堡!”
一連一排排長元思凱大吼著一馬當先,衝向栽鬆院的正北方向,準備提前切斷日軍的退路。
“走,上重堡頂上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