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纓點頭走進屋舍,裏麵滿屋的幽香,刺激的他的鼻子直癢。. .
“阿嚏——”
何長纓重重的打了一個噴嚏,嚇了身邊三個冷不防備的女孩子都是身子一顫。
“姑,呃——”
李經溥的貼身丫鬟柳兒,被何長纓的這個大噴嚏嚇得張口就差點把‘姑爺’都喊出來了,連忙慌亂的改口道:“何大人您休息,奴婢告退了。”
完,白瑩瑩的瓜子臉兒泛著羞紅,忙不迭的扭著屁股腰兒,逃了出去。
何長纓看著這個丫頭修身的綠蘿群下,微微翹起的屁股,不禁莞爾的笑了起來。
剛才在屋內的燈光下,何長纓才看清楚,這個丫頭不正是那在荷花苑裏,自己毛手毛腳的摸李經溥的白手時,站在旁邊伺候著的那個麼?
何長纓被兩個丫鬟溫香軟玉的伺候著簡單洗過手腳臉,就一頭栽倒在床上,進入深沉的夢鄉。
“長纓,長纓——”
順著一聲聲隱約的呼喚,何長纓來到一座豪華的別墅前。
闊大的院子裏麵,有著大片青青的草地,各種名貴的風景樹,露遊泳池,室外網球場——
一看就知道是富豪巨賈的豪宅,不是自己這種窮吊絲所能奢望的。
此時裏麵正要舉行一場婚禮,到處都擺滿了鮮花,美酒,進口昂貴的瓜果,精致的糕點。
一群群西裝革履,華麗女裙的男女,在院子裏談笑風生,洋人樂團正在演奏著悠揚歡快的樂曲。
“長纓,長纓——”
何長纓慢慢的飄上別墅的二樓,就看到一個華麗的大臥室裏,那個讓自己刻骨銘心的美麗女人,穿著潔白的婚紗,正在抹淚。
而旁邊站著的一個得意洋洋的家夥,不正是用棍子把自己敲到大清朝的混蛋秦偉又是誰?
把老子打到兔子都不拉屎的大清朝,又來搶自己的女人,簡直孰不可忍!
“秦偉!”
何長纓大吼一聲,一把掂起旁邊的一瓶洋酒,衝了上去。
“啊——”
聽到何長纓的大吼,垂淚的洛瑤和滿臉淫笑的秦偉同時震驚的望了過去。
“轟——”
何長纓眼前的場景突然龜裂,隨即分崩離析成無數光怪6離的碎片。
然後他就猛然驚醒過來。
在這一刻,何長纓全身汗濕透,大口喘著粗氣,猶如離水窒息的魚。
“長纓!”
洛瑤猛然張開眼睛,手邊的一本厚書‘吧嗒’一聲,掉在醫院的地麵上。
洛瑤迷迷糊糊的抬起頭,美麗的俏臉上睜著兩隻茫然的大眼睛,隔了好一會,才重新聚焦起來。
她連忙看了一眼躺在病床上的何長纓,依然緊緊的閉著眼睛,陷入昏迷之中。
“他的腦電波很奇怪,運行的非常的快,而且極為劇烈,頻率是正常人的數十倍;弄得我們以為是設備壞了,可是對別的病人進行偵測,卻變得十分的正常,——這簡直就是一個跟不可能生的奇跡!一個陷入昏迷的植物人,怎麼可能會有比正常人猛烈數十倍的腦電波?”
洛瑤想起了白主治醫生的話,心裏麵一片的淒涼。
秦偉一棍子把何長纓砸成這樣是不錯,可何長纓在倒下之前,也一磚頭把秦偉砸成重傷,推進急救室在自己睡著之前,還在搶救,生死未知。
秦家家大勢大,現在在病房外邊就守著幾個凶神惡煞般的大漢,在等著何長纓醒來。
洛瑤的心裏麵浮現出秦偉姐姐秦樂兒那陰毒的眼神,心裏麵就忍不住重重的打了一個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