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現在,結果等來了這麼一個尷尬的境地,眾綹子們無不低聲咒罵,然而在心裏麵卻都有著一種異樣的情緒在暗暗的湧動。..
看來這夥人似乎不太好惹?
“大當家的,兄弟們直接從過去幹他麻痹的!”
那個粗壯的青年一臉的怒氣,掂著手裏槍口有嬰兒拳頭粗的裏麵裝滿鐵砂的純手工散彈槍,就要摸腰往前溜,嘴裏麵咬牙切齒的道:“老子就不信了,幹不掉他們!”
“棒子,別動!他們有人過來了。”
熊熊的篝火裏,二當家的一眼看到六子接過一個高大漢子手裏的手紙,然後朝這邊走來,低聲歎道:“這些家夥可真敗家,拉屎還用手紙,這滿山不都是樹葉子麼?”
“咦?”
那個穿著一身粗土布,外麵套著一個虎皮馬甲的女大當家看著繞過篝火,搖搖擺擺走過來的六子,突然‘咦’了一聲到:“棒子製住他,別弄死弄壞了。”
“大當家的,製住也不能審問他,他一個叫聲可都驚動了?”
三當家棒子不解的道。
“——”
那個女大當家的沉思了一下,語氣怪異的道:“槽他老母的,好像遇到熟人了,弄死了怪不好意思的。”
“熟人?”
邊上幾個綹子同時低聲驚呼,大當家的除了去了一年津門,這山裏麵的熟人怎麼可能有這個裝扮!
六子朝前走了又走,一直走到河邊的灌木林子裏,解開幫著褲腰的繩子,扒下褲子就是一串‘劈劈啪啪’。
“噢——”
六子喉嚨裏出一聲爽快的呻吟,簡直是太酸爽**了。
“臥槽你麻痹,你的屎真的臭,還全是稀水兒!”
六子正酸爽著,耳朵邊就聽到了一聲讓他魂飛魄散的低罵。
六子驚駭的猛然偏頭,眼睛裏就看到在他身邊蹲著一個一手捂著鼻子的粗壯大漢,在黑暗裏兩隻眼珠子閃著狼一般的幽光。
“——”
“砰!”
六子渾身炸滿了雞皮疙瘩,嘴巴剛剛張開一絲縫隙想喊,就覺得一陣風聲掠過,一個缽大的拳頭狠狠的砸在他的耳門子上麵。
六子一聲不吭的光子屁股,一屁股坐在他剛剛拉的穢物上麵,昏死過去。
“大當家的,諾。”
棒子把六子像拖死狗一樣的拖到那個女大當家的身邊,忙不迭的丟在地上遠遠的逃開。
“這麼臭?”
女大當家的詫異的問道。
“他一屁股坐到屎上麵去了。”
在黑暗裏,棒子笑嘻嘻的回答。
“呃——,臥槽你妹兒棒子!”
邊上的幾個人無不大罵,棒子這家夥做事真是太惡心,太不地道了。
“六子?居然還真是這子;沒事當什麼大頭兵,真是翹辮子了,蓮的豆腐豈不是真的便宜別的男人了。”
那個女當家的忍著六子身上散出來的股股**的氣味,借著月色看清了六子的大臉:“帶回寨子,給他洗幹淨,我要問他話。”
不久,整個河穀的援朝軍全部都驚醒過來。
“六子是蹲在這裏被人偷襲,然後拖走了。”
在明亮的火把裏,眾人看到拉滿稀湯的沙地上,被砸出來一個屁股形狀的沙窩子,後麵落著一頂軍帽。
大家無不咧嘴,想著六子屁股上沾滿了混著沙子的大便,被人拖走,感覺這事兒簡直是太荒唐了。
“六子身上除了一身白花花的細皮嫩肉,連顆銅板都沒有,虜走他幹什麼,拿去賣屁股?”
魯招妹也是一臉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