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槍響的這一瞬間,田鐵二郎的腦袋頓時就懵了。 ..
千心萬仔細,結果還是被清軍伏擊了。
這群狡猾狡猾的清豬!
“敵襲,敵襲!”
驚慌失措的日軍紛紛大嚷,一邊努力的控製戰馬,一邊拉開槍栓,尋找清軍的蹤跡。
“全體起立,奔跑攻擊!”
李搏虎一槍沒能打中日軍,心裏麵極其不爽,大吼著站起來,一邊朝著驛道上的日軍奔跑,一邊開槍射擊。
“衝呀!”
楊光一聲大吼,也站起來,朝著日軍撲去。
“衝呀,全殲日軍!”
其餘的援朝軍士兵,一聽到進攻的命令,紛紛從田地裏爬起來,一邊拚命的奔跑,一邊開槍射擊。
“八嘎,中伏了,這麼多的士兵!他們是那支軍隊?”
看著兩百米外站起來衝鋒的一群穿著西式軍服的軍隊,所有的日軍都心顫的犯迷糊。
“隊長,還是清軍,有辮子,有辮子!”
騎在戰馬上麵,慌亂的準備舉槍還擊的一等兵野副昌徳,眼尖的看到這群士兵腦袋後麵擺蕩著的豬尾巴,震驚的大叫起來。
這時候,他才算是完全的明白了,為什麼鎮子口的那些朝鮮百姓,會用那種詭異的眼神,看著自己這一隊的騎兵。
八嘎,隻要能活著回去,一定要報告中隊長,活活屠了這個鎮子。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一粒子彈打中的野副昌徳的大臉,直接在他的鼻子上麵擊出一個血骨森然的大洞。
然後,子彈隨即貫穿過後腦勺,打出了一個觸目驚心的大孔。
野副昌徳一頭栽下戰馬,直接斃命。
“撤退,撤退!”
看著逐漸逼近的大股清軍,還有不斷中彈栽下戰馬的士兵,田鐵二郎臉色慘白的大吼著下達撤退命令。
一邊慌亂的拉著馬韁,調轉戰馬。
“衝呀,不要放他們跑了!”
李搏虎勇猛的一馬當先,連連開槍,射向亂成一團的日軍騎兵。
很快,完全喪失了鬥誌的日軍殘部,慌忙的朝西逃去,在江畔驛道上麵,徒留下六七個日軍傷兵和十來具日軍的屍體。
又是一陣斷續的槍響,在江邊驛道,十六具日軍完全斃命。
看到幾匹戰馬上麵掛著的老母雞,李搏虎嘴饞的咽了一口口水,不過想著何長纓平時立下的死軍規,遺憾的吩咐柳杠子:“把老母雞都還給他們。”
“參謀,憑什麼?這老母雞可是咱們繳獲的軍資,也不是搶的?”
柳杠子一聽就不樂意了。
“可以呀,你可以把老母雞留下來。”
李搏虎一臉的笑眯眯,笑得邊上的人看得都瘮得慌。
“參謀英明,哈哈,兄弟們中午有老母雞湯喝了。”
大線條的柳杠子哪裏看得懂臉色,樂不吱兒的摸著一隻肥老母雞,臉上都笑出了花兒來。
“——,不過以後要是司法部的人找你去談心,你可別往我們身上扯。”
聽到李搏虎這麼,柳杠子的臉色頓時就變了。
自從援朝軍安州擴軍以來,一路上到現在,一直都是進行著高烈度的集訓。
這對毅軍,仁字軍,還有十幾個盛軍,蘆榆防軍的士兵來,雖然苦,可是還算能夠忍受。
第一是援朝軍軍餉高,一個月相當於別的士兵的三個月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