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麼?你想的可真遠,還百十年後呢;”
春妮似乎一臉的茫然的望著何長纓,然後又吃吃的笑著道:“你確信要跟一個寡婦生兒子麼?”
“你敢生,我就敢要。. .”
何長纓從兜裏掏出一枚金光閃閃的金質帽徽,上麵的圖案是一隻振翅欲飛的老鷹,老鷹的頭頂高懸著五顆亮晶晶的星星。
“這是我們援朝軍的軍徽,現在隻做了兩枚樣品,另一枚在津門新軍營;這枚後麵鑄有我的名字,送給你了,做個——。”
何長纓朝著春妮笑了笑:“信物吧。”
“信物;怎麼,玩完了以後,你這就已經打算拋棄我了麼,然後二十年後等我辛苦的把兒子養大了,去找你?”
春妮抬頭白了何長纓一眼,接過這枚精致的黃金軍徽,翻過去,後麵鑄著何長纓的名字和一行奇怪的數字。
199611159。
“這是什麼?”
望著那些數字,春妮一臉的迷惑。
“秘密。”
何長纓的目光閃爍著讓春妮看不懂的光華,一臉的神秘。
“咻——,砰!”
一支穿雲箭衝上空,在空中炸出一大團的粉紅色的彩煙。
不久,第二支並蒂蓮在高空炸響,炸出兩朵,一朵粉紅,一朵紫綠的彩雲。
在第二支煙雲消散不久,第三支炮仗也在高空‘咻咻’射響,拋下無數的五彩降落傘。
“他麻痹真是騷的慌,大白的放花炮;德行!”
正在安平河口涉江的棒子,看到遠處那些淡淡的彩煙,破口大罵起來。
“嗯?”
直到進入冰冷的江水,大水漫過膝蓋,神尾美紀一直都有些暈乎乎的腦袋才清醒過來。
褻褲裏麵,依然濕而泥濘不堪,那是何長纓這個牲口和自己流淌出來的混合物,手心裏依然捏著那枚純金的軍徽。
在‘嘩嘩’的江水中,神尾美紀聽到義弟的大罵,站在江中茫然的朝著下遊七裏處的空望去,就望到了第一朵淡粉色的煙花。
看了一會兒,神尾美紀驚疑的道:“老三,他們這次放的順序,似乎跟我昨放的一模一樣;可我昨晚是在一溜炮筒子裏麵,故意打亂順序放的?”
“這我倒沒注意;姐,剛才在樹林子裏,他找你幹什麼?”
棒子一臉的好奇。
被棒子這麼一問,神尾美紀的臉兒不禁微微一紅,不過好在她的肌膚微黑,倒也不是十分的明顯。
“沒什麼,就是一些廢話;走吧,還有不短的一段路程。”
神尾美紀握著手心裏的軍徽,又看了一眼下遊空中漸淡的彩煙,心中默默道:雖然我還是猜不透你究竟在幹什麼,不過不久以後,我會親手殺死你!
“啊,還有不短的路;姐,不是在口水鎮麼?”
棒子詫異的望著神尾美紀,走在旁邊的男女綹子們,也都停下腳步,站在江水裏望著神尾美紀。
“我和二當家昨在口水鎮遇到了這個南邊來的大買家,不過交貨地點不在口水鎮;這個買家來頭大,隻要咱們靠上了這個大買家,我保證大家這一輩子吃香的喝辣的,有享不盡的福。”
看到眾人眼睛裏的疑惑,神尾美紀一臉坦然的笑著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