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安州附近的抗倭軍山地狙擊遊擊大隊,已經連續打了一個半月的冬季攻勢。
在遊擊大隊七個遊擊中隊,十五個獨立遊擊隊的聯合交叉打擊下,把大島義昌的第九旅團本部及其兩個殘留大隊,還有頭山滿的浪人‘佑俠’,打得苦不堪言。
近兩千日軍,兩千三百多名東洋浪人,被死死的壓製在平壤,安州,博川三城,及其三地驛道上的十一座碉堡之中。
在白,少於一個中隊的兵力,日軍和浪人都不敢出城門,就是走出城池碉堡,也不敢偏離驛道太遠。
到了晚上,日軍則是城門緊閉,嚴防死守,屈辱的聽著在城外黑暗裏的各種叫罵,死活都不敢露頭。
而安州遊擊大隊,也迅猛的擴張到000兵力。
安州山地狙擊特種連,馬玉昆部毅軍黃明河哨,抗倭軍水豐遊擊大隊,朝鮮當地帶著仇恨加入的農民,從全羅道悄悄潛藏過來的大批道兵。
為了一個至少現在沒有分歧的目標,凝結在一起,和日軍戰鬥。
1月1號,安州見龍水庫電報站,終於等到了靜默很久的電台命令。
何長纓以遼東抗倭軍總指揮的名義,下令安州遊擊大隊在繼續保持對平壤一帶日軍進行冬季攻勢的同時,派出不少於500人的兵力,去水豐和徐如部合軍,然後開始牽製攻擊義州,九連城的奧山義章部殘軍。
消息傳出,方大海,劉明輝,王冠集,錢鵬飛等遊擊大隊軍官,均是一臉的雀躍。
這是不是預示著總指揮把重心調到中朝邊境,是不是將要開始這種波瀾壯闊的,令人激動的大反攻來臨?
“下雪了!”
隨著一個朝鮮族戰士的叫喊,眾人均是仰頭望,隻見已經陰了兩的空,開始灑落大朵的雪花。
平壤城。
大島義昌,頭山滿兩人,坐在大同門的城樓上對酌,下麵是已經冰封了的大同江。
一杯接一杯。
喝得是辣酒,擠得是眼淚。
一都是淚啊!
大島義昌的第九旅團,在牙山戰役的時候,是何等的無限風光。
之後11聯隊的1大隊,在洞仙嶺,老魈溝,卻被清軍無恥的接連伏擊,不但全軍覆沒,連一戶兵衛這個白癡也成為了援朝軍的俘虜。
然後師團主力先是受挫船橋裏,接著隨軍的炮兵第5聯隊大隊,在栽鬆院又被援朝軍一鍋端。
因為這些難堪的敗績,他的第九旅團被山縣司令拆分成兩部,一部當著屈辱的城防兵,一步則是繼續隨軍參戰鴨綠江戰役。
現在他的第九旅團作為城防兵的部隊,本部駐防平壤,第11聯隊大隊駐防安州一帶,第1聯隊1大隊駐防博州一帶。
這一個半月以來,部隊被朝清遊擊隊不斷襲擊,損失慘重,減員超過了00餘兵力。
而隨軍參戰鴨綠江的部隊,奧山義章的第1聯隊大隊,在安東縣城再次被援朝軍攻擊,死傷慘重。
於是部隊再次被拆分。
第11聯隊大隊,在攻占奉以後,由鬆崎力熊率領,開始當城防兵。
第1聯隊大隊,先是駐守九連城,剛剛被山縣司令命令奔赴奉,繼續當城防兵。
第1聯隊大隊殘部,則是在奧山義章的統領下,當安東,大孤山,義州,九連城的城防兵。
也就是現在第九旅團剩餘的近4700兵力,全部淪為了二等的城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