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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地是一個廢棄的工廠,女孩甩下錢,起身就下,對著司機說道:“把這個人送到小巷,錢就不用找了”手指著白惜言。白惜言與少女同時下車,倔強地再也不肯上車。此時,卻有另幾個男生出現在門口。“這裏,別磨嘰了。”女生的眼中冷漠少了幾分。走進了門口,白惜言連找回的錢都沒拿,就匆匆跟上了。

一個和女生很熟稔的人似乎是在開玩笑,“蘇恨歌,遲到了,自罰三杯。”白惜言默默記下,原來,她叫蘇恨歌。卻也沙啞地說:“她不能喝酒。”所有人這才看到白惜言。一個戴眼鏡,看起來很斯文的男子問道:“他是誰?”蘇恨歌不做回答,也不知道怎麼回答,隻好看向唯一一個染著紅色頭發的男子,眼中的冷漠全部都碎掉了,露出下麵溫潤,果然男子受不了了。“好了,阿文,既然是妹子帶過來的人,也就別問了。”阿文點了點頭。此時,白惜言卻也開口:“我叫白惜言。”這樣一個弱男子,一點也看不出是剛剛叫聲淒厲的人紅發男子的眼睛眯了眯,看向了蘇恨歌,蘇恨歌卻皺了皺眉,自己好像忘了什麼問題。

片刻,紅發男子看了白惜言一眼,“我叫嚴鳳歌,這丫頭的哥哥。那個是阿文,在那起火的。一個是阿越,一個是小皮。”嚴鳳歌並沒有說那三個人的真名,隻是說了外號,也不是意味著將白惜言收進來,隻是不能告訴他罷了。而白惜言也不惱,隻是微微點了點頭。

在一旁燒烤的人見到蘇恨歌來了,也不擦去臉上的烏黑,揮了揮手臂,“馬上就好,等兩三分鍾吧!”蘇恨歌哈哈大笑,打破了之前營造的冷漠。“小皮,你這是去挖煤了麼?”小皮無語了。“還不是你要吃燒烤,否則的話我用在這當苦力?!”那表情叫一個委屈,蘇恨歌挑眉,“好好幹,不然糊的全都讓你吃了。瞧,阿越埋頭苦幹的。”阿越迷茫的抬頭,“我又咋啦?”一時之間,所有人都在笑,很善意的笑。嚴鳳歌走過去,拍了拍阿越的肩膀,“丫頭再誇你好呢。”幾個少男少女的笑在陽光下,不論是混混,都有一種別致的美。

不過一會兒,蘇恨歌的手機就響了起來,“以陌的,你們繼續。”蘇恨歌跑出工廠,隱約聽到有人再問:“喂,你是丫頭新找的凱子?”“shit。”蘇恨歌暗罵一聲,就接了電話,“我在廢棄工廠,哥哥他們在燒烤,你要不要來?”“聽著就像是在那,等我會,馬上過去。”“喂,不許帶男人。”以陌也是早戀一族,愛這事,誰能說得清,“知道啦,等著”蘇恨歌像是想起了什麼,竟發起了呆,知道以陌說:“再不說話,我就掛電話了啊!”“過來的時候那些蔬菜或者肉,不然不夠吃。”“好的,我現在過去。”

掛了電話,蘇恨歌在外麵踱步,怕是裏麵已經烏煙瘴氣,雖說自己也吸煙,但還是受不了那氣味。片刻,嚴鳳歌也走了出來,果然叼了根煙,嚴鳳歌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那小子是你對象?”蘇恨歌聳聳肩,“你們怎麼都這樣說?再說,你還沒對象,我怎麼回去找呢?”嚴鳳歌點了點頭,也不再言語,他隻是希望蘇恨歌快樂就好,其他的,都靠後,這個妹子,可是他發誓要疼的。他不知道,蘇恨歌也鬆了口氣,白那個姓,仿佛是禁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