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醜大人不用找了,我們可不是您現在能找到的存在。”那個神秘的聲音響起,鬼醜發現這一次聲音的位置已經有了明顯的方向改變,而且距離似乎還更近了一些,因為聲音更大了。
這個聲音聽不出是男還是女,而且就算是零也察覺不到,至於銀月等人更是麵如常色,一點反應都沒有,顯然,這個突然出現的神秘人是來找自己的。
“不用警示,他們也同樣找不到我們。”
鬼醜剛要給花臉打眼色就聽到這個神秘人給出了警示,這樣細致的觀察甚至讓鬼醜覺得對方就在這帳篷之中,可是零的感覺是絕對錯不了的,在絕對純粹的精神力麵前,沒有什麼能逃過零的感應,零的精神感應唯一的缺點就是鬼醜的精神力供給不足,這讓它的感應範圍注定不大,如果有足夠的精神力支持,零就能感應的更遠。
不過就算有足夠的精神力供應,鬼醜也可以肯定的是,零同樣感應不到,對方一直都在移動,而且速度極快,就算是累死零和鬼醜也找不到這個人,所以很快鬼醜放棄了對這個人的感知。
但是他的信號卻已經被旁邊的那個花臉完全接收到,花臉的動作沒有絲毫變化,臉色如常的他隻是突然被自己麵前的一塊麵包嗆到,獸人一直都在向著人族的生活習慣轉化,但是讓一個吃慣了肉食的狼人吃這種精致的麵包,確實是一種痛苦的體驗,之前花臉也被嗆到過好幾次,畢竟幹麵包全是渣,必須用水送服才行,滿嘴的利齒反而被小小的麵包所為難,這曾經一度讓鬼醜覺得好笑。
“既然鬼醜大人不能說話,那麼我說,你聽就可以。”這個神秘的聲音再次在鬼醜的耳邊響起的時候,鬼醜能明顯的感覺到這一次對方又換了方向,微不可察的點了一下頭,對方滿意的嗯了一聲,才繼續說道:“鬼醜大人的事跡我們都知道,但就算是我們,也沒有查到您的身世,甚至您出生的地方我們都沒有找到,不知道這信息是錯的呢,還是這信息根本就不存在?”
這話如果放在旁人身上鬼醜可能會覺得意外,實際上,他確實有點意外,但這一點點的意外卻沒有給他身體帶來一絲一毫的變化,原因很簡單,因為現在控製鬼醜身體的人並不是他,而是零。
在自己剛聽到這個神秘聲音在耳邊響起,並且確定連零也不能感應到對方之後,鬼醜就當機立斷讓零掌控自己的身體,對於跟自己毫不相幹的話,零自然能讓身體不產生絲毫異動,這樣一來,在對方看來,應該算是一種非常詭異的反常,隻要自己身上有著這樣的秘密,對方就不會動自己,而且鬼醜也會因此在接下來的談判中扳回一絲優勢。
“鬼醜大人倒是很鎮定。”果不其然,這個神秘人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感應到鬼醜的身體毫無變化,因此而產生了一絲驚訝,鬼醜在意識中跟零相視一笑,卻沒說話,看來就算是這樣強者也感應不到零,這底牌的分量可就非常足了。
“既然鬼醜大人如此鎮定,我也廢話少說,第十親衛軍團是怎麼建立起來的,我們都非常清楚,扶持卡勒二皇子上位,或許有一天,還需要我們的幫助,所以這次通話,不過是為了跟您打一聲招呼,僅此而已,我們雖然處在黑暗之中,但是我們卻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
這毫無關聯的話卻讓鬼醜和零都是一陣愕然,但話落下之後就再也沒有了後文,而這個時候一個狼人站在門外通報有情況,花臉讓他進來之後,之見這個狼人行了一個軍禮之後當著所有人的麵說道:“對方已經遠遁,隻留下了一點痕跡,處在我方偵察範圍三裏之外,是個強者。”
這沒頭沒腦的話隻有花臉和鬼醜能聽懂,而銀月和馮侖則是一臉的茫然,這話可不是隨便說的,難道就在兩個人不知道的情況下,鬼醜和花臉已經遇到了什麼人,並且還有所交鋒?
銀月嗔怪和疑惑的眼神讓鬼醜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有人監視我們,現在已經被趕跑,就是這樣。”說完鬼醜繼續吃著眼前的食物,至於銀月自然是不滿意這樣的答案,可是在場又不好發作,隻有狠狠的瞪了一眼鬼醜之後銀月才算作罷。
至於另外的馮侖則是完全摸不到頭腦,這個本身沒有任何實力的老人在鬼醜和花臉的臉上得不到任何信息,所以他也就隻能悶著頭吃飯,但身為智者,他知道現在還不到問的時候,尤其是鬼醜還沒有完全表態,在他看來這個麵具少年,似乎還有更多的秘密,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跟他產生衝突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