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穿著白色連衣裙的女人慢慢走了進來,她的手中捧著一個托盤,裏麵有一些容易消化的東西。女人直直地跪在地上,誠惶誠恐地說道:“主人,請你享用午餐。”女人沒有抬頭,但女人眼中對人身蠍尾男人的恐懼,對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的嫉妒,根本沒有辦法掩飾。
“恩?”男人的聲音很厚重,充滿了威脅。
“啊!”女人驚訝的抬頭,但很快有顫抖著低下頭,死命的磕頭,“主人饒命,主人饒命,賤女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不過是一個字,女人就嚇得不行,可見男人在她心中積威已久。
抬起頭的瞬間,看到她的人一定會驚訝,這個卑賤的女人竟然是當年大學星那個被譽為“平民女神”白曉月。依舊是柔弱的白蓮花長相,身材或許還更好了一些,但以前眼中那種自信與野心早就消失無蹤,隻留下唯唯諾諾和掩飾不了的膽怯與小心。
男人轉過頭,那竟然是與潘家二少一模一樣的臉,如果有人看到,又不知道要跌破多少眼鏡。而這個人的確是潘明,或者說他在帝國正扮演者潘明的角色。
潘明捏著白曉月的下巴,不算輕的力道讓白曉月的下巴頓時青紫一片。他殘忍的笑道:“不要讓我發現你有背叛我的心思,否則你就等著你腦子裏的小蠍子吃掉你的腦漿,再破開你的頭皮爬出來。還有,傾城是我的寶貝,我的寶貝豈是你這種賤女人有資格嫉妒的。收起你惡心的眼神,否則,我不介意挖了它們。”
潘明把白曉月甩了出去,托盤也摜到了地上,被各種惡心的湯湯水水澆頭,白曉月卻不敢叫一聲。潘明的殘忍白曉月是見識過了,要她生不如死潘明絕對能夠做到,能把自己變成這樣不人不鬼的怪物(白曉月一直認為潘明是因為人體試驗變成這樣人身蠍尾的),對自己都這樣狠的人,對別人同樣能夠狠得下心。
白曉月不想死,也不像變成潘明那樣的怪物,那她就必須討好潘明,把自己當成一條狗。白曉月顧不上身上的髒,一股腦兒的爬起來,又是死命地磕頭,尋求潘明饒命。狼狽邋遢的樣子哪還有從前被人追捧的“平民女神”風采。
潘明嫌棄地看了一眼白曉月,揮手直接趕她離開。“快滾,給我滾出去,不要在這個汙染我的眼睛。重新給我弄一份午餐過來,要快!”
“是的,主人!”白曉月迅速收拾好房間中的垃圾,連滾帶爬地離開房間。她已經被潘明調教地沒有了傲氣,沒有了血性,好不容易升起一絲恨意,也很快被打壓了下去。此刻的白曉月隻是一個唯唯諾諾的奴隸,一個隻屬於潘明的奴隸。
潘明轉頭看著謝傾城,臉上又掛上了溫和的笑容,可惜這種笑容隻是流於表麵。根本無法掩飾潘明眼中的嗜血和瘋狂。潘明貪婪地看著謝傾城的睡顏,眼神是癡漢的變態。
“傾城,你終於屬於我了,隻屬於我一個人了。”潘明抬手順著謝傾城的臉頰劃過,眼中的執著更加瘋狂,“你是我的了,隻是我的了。我的公主,不要怪我把你接到這個地方來,隻有在這裏,我才能夠給予你最好的生活,你才能夠完完全全的屬於我。不要擔心,我不會讓你睡太久的,等到合適的時候,我就讓你醒過來。現在你可千萬不要著急,這個星球你還沒有適應,還是躺在我專門為你打造的床上為好,這樣我也能夠看著你......”
重新換了衣服,端著午餐過來的白曉月聽到潘明這些瘋狂的言論,沒有任何的感動,隻覺得毛骨悚然。白曉月現在對躺在床上被潘明捧著的謝傾城已經沒有了任何的嫉妒,反而是濃濃地同情,有這樣一個偏執瘋狂神經病的愛慕者,真是太可怕了。
深吸了一口氣,做好了心理建設,白曉月調整好了自己的表情——這麼久了,她知道什麼樣的表情能夠讓自己少受一點皮肉之苦——咬咬牙,白曉月推門而進。
......
綠星,謝家大院中,謝淩波看著已經在院子中跪了兩天的一家三口,無奈地閉上了眼睛,心中又是氣憤,又是心疼。同在客廳的還有謝家的長老,都是謝淩波的沾親帶故的長輩。
“仙仙啊,梅兒一家也跪了兩天了,你再大的火氣也應該消了吧。孩子們這樣跪著也不好,梅兒肯定知道錯了,你就原諒她吧。”謝淩波的小名是水仙,長輩們都有叫她仙仙,即使現在已經幾百歲了,這個小名依舊沒有忘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