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晴天驚愕的看向自己的手臂,本來被藥燒到發蒙的大腦,瞬時清醒了很多,她手臂上的紅痣竟然是失傳很久的守宮砂?
“你胡說,我怎麼會有守宮砂?”
“不信可以帶去你去醫院驗處子!這個就是守宮砂,我媽媽找人給你檢查過這個痣,還記得我們結婚前的那次體檢嗎?”司徒宸說道。
夏晴天想起那次體檢,司徒家讓醫生查的很細,也檢查了她的這個小紅痣。
她已經不敢去看夜陌變色的臉,就算不看,她都能感覺到夜陌周身逸出的那種要殺人的氣勢!
司徒宸像是打開了潘多拉的盒子,他看向夜陌,“如果晴天真的愛你,怎麼可能騙你?你現在懂了吧?她一直愛的人都是我!你隻是她利用的對象!
識相的話,就快點走,不然她早晚回到我身邊,你還要帶綠帽子!”
驟然間,夜陌一腳踹上司徒宸的身,“想讓我帶綠帽子,你做夢!既然敢跟我婚禮,就一輩子別想離開我!既然敢利用我,就要有本事承受利用我的代價!”
要收拾她也是他收拾,輪不到別人動手。
司徒宸被踹得撞到牆壁上,他起身回擊夜陌,不過沒用夜陌動手,德炎就過來擋住他了。
夜陌抱起床上的小女人,闊步走出房間。
夏晴天喘上來的半口氣,總算不會被司徒宸強上,但是夜陌的冷,又讓她揪起全部神經,他會撕了她,還是會吃了她?
她嚇得在男人的懷裏不敢動,而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卻好死不死的勾著她身體裏的藥性,讓她想要撲上他的身。
她的汗順著她的臉頰流淌,一滴滴,滴落在男人的襯衣上。
似乎時間特別難捱,本來不遠的路,夏晴天卻覺得司機開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久到她要把自己燒毀了。
汽車終於停在夜陌別墅的門口,夜陌抱起小女人走進別墅直奔他的臥室。
完全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手一鬆將她重重扔到床上。
他額角的青筋繃起,跨跪在小女人的身上,身體懸空在她上麵,他的手掐住她的下巴,“說,那天晚上我們到底做過沒有?”
他質問著小女人,他要她親口告訴他。
夏晴天的熱汗淌落才床上,荷爾蒙肆意的男人就在她身上,簡直的折磨她的神經!
“沒,”她小聲說道。
“所以,你隻是在利用我?”夜陌咄咄逼問著,天知道他是想和她做夫妻,好好愛她的!
“對不起……我可以現在補上那一夜。”夏晴天的手顫抖著抓住男人的襯衣,她現在信那幾個牛郎說的話了,她沒男人真的會死。
夜陌的臉冷到無以複加,“騙我說和我發生了關係,利用我甩掉司徒宸,現在又利用我,當你的解藥!夏晴天,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利用?給我滾!”
他起身一把抓起小女人,將她扔進衛生間的浴缸裏,打開花灑用冷水衝著她的身。
這兩個晚上,每個晚上都像是意誌力大考驗,他強逼自己沒去要她,隻因為心疼她睡夢中都會哭樣子,他一夜夜的抱著她,隻想給她最多的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