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身影,快速逼近夏晴天,大手摸著她的大腿。
臭男人!這個時候還敢占她便宜!
她氣到想踢廢了他,可惜自己一點氣力都沒有,缺氧讓她難受得撲上男人的身,主動吻住他的唇,找他討要著空氣。
男人一口氣渡到她的口中,然後鬆開她的唇角,就算他想吃她,也不是這個時候,他低頭沉向小女人的腳腕,用牙咬著她腳腕上的水草。
簡直氣到他想抽她的屁屁,被水草纏上就是絕對不能踹或者拽的,那樣隻會越纏越緊。
正確的方式是隨著水草的擺動,讓水草慢慢地鬆開,一拽就會把水草拽緊,然而水草浮動在水裏,是會自己鬆開的。
此時,水草已經勒緊,他也沒辦法解開,隻能用牙咬著纏繞著小女人的水草。
帶刺的水草,不僅磨破了夏晴天的腳腕,也刺破了男人的唇角。
他不顧疼地咬斷所有的水草,然後帶著小女人,潛水遊向湖邊。
夏晴天被男人抱著,她老實地依附在男人的身下,吻著男人的唇討要著空氣。
男人唇上的血腥衝進她的嘴裏,她的舌尖舔了一下男人的傷口,似乎他唇上的口子挺深。
隻是被小女人舔了一下,男人立刻就不淡定了,緊抱著小女人深深地吻住,把自己肺裏的空氣渡給小女人,順便把她從裏到外吻到夠本。
夏晴天被男人帶到湖邊,男人強壯的手臂將她托到湖岸上,她無力地躺在地上,看向四周,這裏不是他們預定好的拍下一場戲的湖岸。
她剛想和男人說這地方不對,就被男人打橫地抱起,帶她走進樹林。
“夜陌!你幹什麼?”她質問道。
“敢從我的眼皮底下跑走,你以為我就這麼算了?我有這麼好說話嗎?”夜陌的冷聲打在小女人的頭頂上。
夏晴天的唇角狠狠一抽,“你想怎麼樣?你信不信我現在叫你未婚妻過來!”
然而,她還沒叫出聲,男人就把她的唇堵住了。
德炎的車已經等在樹林外,夜陌抱著夏晴天走出來,直接就坐上德炎的車。
汽車開得飛快,夏晴天隻覺得還沒和夜陌吻完了,汽車就開到了夜陌的別墅。
她被男人抱著走進別墅,直接扔到衛生間的浴缸裏。
溫暖的水泡在她的身上,男人坐在浴缸邊上給她清理著腳腕上的傷口。
“啊!好疼!”夏晴天一腳踹上男人的身,已經很疼了,被攥得就更疼了。
夜陌的臉色一黑,“閉嘴!再叫出床上的聲音,我現在就辦了你!”
他也知道她會疼,可是水草刺進肉裏的小刺不弄出來,她的傷口會感染化膿的。
夏晴天的臉狠狠一抽,什麼叫,床上的聲音?
“我自己弄,不用你給我弄!”她向回抽著自己的腳。
“你自己弄不幹淨!別動!”夜陌低頭吃上小女人的腳腕,用吸的方法將小刺吸掉。
這種方式真的不會疼,就是腳腕會麻麻、癢癢的難受。
夏晴天的臉不受控地紅了,腳也是女生敏感的地方……
夜陌直到清理掉小女人腳腕上所有的刺,才幫小女人消毒包紮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