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不管怎麼說,嚴文越可是個大人了。這些事情不用張大老板來負責吧。”閆澤又恢複了那種欠扁的語調。
張子濤分毫不讓,“你既然都說他是個大人了,還像個老媽子一樣嚴格管理嚴文越的日常行為。這豈不是自相矛盾嗎?”
“哈?誰要管那個家夥的日常行為啊,是不是你平時管的東西太多,產生幻覺了,張大老板。”閆澤撇撇嘴,打算掛斷電話。他隻是想知道虎子的安危。在聽說虎子跟著那個神秘的張子濤離開的時候,閆澤內心就有不好的預感。
自從當年那件事發生後,閆澤總覺得自己虧欠著嚴文越點什麼。所以為了嚴文越,閆澤什麼都能做。在得知嚴文越跟著張子濤離開後,閆澤內心警鈴大作,幾乎是立刻開始找人。
可惜的是,青龍會裏的人經過龍爺的下令,並不知道張子濤和嚴文越的下落。閆澤被逼無奈,幹脆黑了警方的監控係統,通過監控係統查到了嚴文越開走的車的車牌號,隨後又黑了電話公司的電話簿,找到張子濤的電話。
在正式和張子濤鬧掰之前,閆澤覺得自己還是很有必要和未來的老板好好相處的,於是也就打電話確認一下張子濤對嚴文越是否有害。
在得知嚴文越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隻是跟著張子濤辦任務的時候,閆澤就放下心來。既然沒事,那他也不需要做什麼,隻要老老實實窩在自己的小地方發黴就行了。
這麼想著正打算掛斷電話的閆澤,突然聽到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閆澤,有沒有興趣出來喝一杯?”
閆澤愣住,這是什麼意思。閆澤知道,他們兩個白天相處的方式來看,肯定不算是友好的。他對這個未來的老板也已經充分表達了敵意,怎麼對方還這麼對他感興趣。
難道是……閆澤想到白天這個神秘的張大老板說自己能讀懂人的心思,還說起了當年的事情。
或許他真的知道些什麼。
閆澤一咬牙,不管張子濤知不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閆澤都不能賭這個可能性。畢竟嚴文越還在他那兒,這是對方的籌碼。
“行,給我留個好位置啊,張大老板。”閆澤沒有拒絕。
像是早就料到一般,張子濤把酒吧的地址報上,說了個時間,隨後掛斷電話。
接下來該怎麼做呢,想要繼續向未來前進,必須把難纏的過去一刀兩斷才行。張子濤可沒空聽一個小朋友因為過去犯下的錯誤自怨自艾。
還是把兩個當事人叫在一起,徹底解決矛盾比較好。
這麼想著的張子濤給嚴文越去了電話。“恩,不用再查了。”
“咦,張先生找到那個孩子了嗎?我在這邊打聽著,好像事情過去的太久遠,知情人都已經找不到了。”嚴文越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些歉意。
“我找到了一個有力的知情人,過不了多久就能查到,這件事就不用你再管了。來,為了謝謝你幫我找人,陪我喝一杯吧。”張子濤報上了酒吧的時間和地點,隨後掛斷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