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濤看著周天闊夫婦狼狽的模樣,心裏百感交集,那大仇已報的快感無以言表。
就在張子濤走神期間,周天闊作死地在茶幾抽屜裏翻出一把手槍,指向了張子濤。
“你這兔崽子,想毀我一生基業?那是癡心妄想!”
周天闊的老婆也慫恿道:“打死這個張家的禍害,讓張家徹底死絕。”
扳機一扣,朝著張子濤腦袋就來了一槍。
然而,張子濤卻毫發無損,射出的子彈也反彈到了地下。
周天闊這下徹底失了誌,嘭,嘭,嘭……將所有子彈都打向了張子濤。
本來張子濤的怒火已經減弱,也有了放過周天闊夫婦的意思,但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獄無門卻想闖進來。
“我已經給你們活下去的機會了,這結果是你們自找的!”
張子濤將怒氣蓄滿,朝著周天闊的腦袋就掄了一拳。周天闊的身體直接就飛出去,剛好撞到了不遠處的老婆,兩個人都頭腦炸裂了。
張子濤看著眼前狼藉的一片,深吸一口氣冷靜下來。也不管廚房的保姆了,直接帶著遺囑就離開了周家。
張子濤回到住所中立馬就沉睡過去,向周家的複仇已經心力交瘁了,現在隻想在夢鄉中緩過勁來。
張子濤也畏懼,畏懼這樣一個凶殘的自己,今後該是何去何從呢?
待張子濤醒來,已是第二天的傍晚時分。張子濤摸了摸肚子,早已餓的呱呱叫了。
張子濤拿手機叫了兩份牛肉拉麵、一條手抓餅、一箱二鍋頭。實在是餓啊,再不吃東西他就要餓死在這裏了。
外賣用一輛大卡車拉了過來,這可把外賣小哥都嚇傻了。張子濤可沒時間理會他們的眼光,付了錢就狼吞虎咽起來。
張子濤邊吃邊看電視,看到了新聞中報道“周家四口慘遭滅門,凶手在逃”。而這也在張子濤的意料之中,這事不暴露怎麼將闊天集團搶過來呢?
張子濤特意留下了保姆作為人證,保姆提供的凶手樣貌根本就查不到張子濤頭上,按警察那種辦案手法,這案子也必定會不了了之。
吃完飯,張子濤的能量又恢複滿滿的了。
張子濤打定主意,要把周家的一切都奪過來。
第二天早上,張子濤帶著義天幫的手下興衝衝地來到了闊天集團總部。
門口的那些小保安哪裏攔得住這一彪形大漢,都隻能讓開道路,讓張子濤直奔會議中心。
闊天集團的那些元老都在會議中心商討著,如何瓜分周家的財產,吵得夠嗆的。
嘭,會議中心的大門被張子濤一腳踹開。
“各位董事們,我是闊天集團的新繼承人張子濤,請多多指教啊!”
會議中心裏的一群老頭都一臉懵逼,大家目光都定在了張子濤身上。
坐在主席位的任副總先是緩過神來,說道;“年輕人,積點口德好不?說話別那麼囂張!這可是闊天集團的會議廳!”
任副總對闊天集團垂涎已久,終於周家都死了,這才是他霸占闊天的好時機啊,怎麼可能讓張子濤搗亂!
張子濤可不把任副總放在眼裏,直接從兜裏拿出周天闊的遺囑走向主席位,扔在會議桌上。
“這可是你們周總的遺囑,他要我張子濤做繼承人,我也隻好接受了!“
任副總那群董事看著桌上周天闊的筆跡還有手指印,都把嘴張的老大,空氣仿佛靜止了一般!
張子濤得意地看著他們的樣子,微笑著說:唉,這可是周總的肺腑之言,如果我張子濤不繼承闊天集團,怎麼對得起死去的周總啊!”
坐在中間的劉總管就不樂意了,拍著桌子站起來:“周總都死了,你少拿著張字糊弄人,我才不信這什麼遺囑呢!”
眾董事聽到也接連附和,紛紛表示質疑遺囑的權威性,張子濤不由得眉頭一皺。
“那意思你們想搞事情咯?”
張子濤猛地一拳揮向會議桌,整個桌子就這樣裂開了一半。
在場的人頓時都驚呆了,全場都鴉雀無聲,任副總在狂吞口水,無法相信眼前的一切!
張子濤冷靜了下:“你們的律師呢,出來給我鑒別遺囑!”張子濤深吸了口氣,決定還是用正規的方法來搶奪公司。
古律師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戴起眼鏡認真地檢查遺囑,看了一陣子後。
“各位董事,這,這遺囑在法律上是可行的,周總可以直接指派繼承人!張先生可以直接繼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