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子濤回到家裏,沒有立刻睡覺,癱在沙發上,想著想著東西又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醒來又發現自己昨晚又沒有洗澡,一身隔夜臭。他立馬去洗了個澡,換了一身衣服。他到樓下的麵包店買了個三明治和一杯咖啡,吃完就回警局去了。
回到警局,人到齊後,他立馬就叫人馬上出發到保安公司。分組依然像昨天一樣,隻是有一些不同的是,他和白燕上了一堂保安公司,去趙嫣然的辦公室,找她聊聊保安公司最近發生的一係列事件。
他見到趙嫣然很忙碌的樣子,似乎沒什麼事件招呼他和白燕。但他和趙嫣然說了會在這裏坐著等她忙完先走,她說讓他給多一個小時,忙完回來找他。
趙嫣然叫了她的手下雷展過來幫忙招呼他和白燕,雷展很快地從家裏趕過來。
雷展最近因為家裏的事情沒有上班,不太清楚公司的情況,所以來到這裏招呼他們也隻是閑聊一下。
張子濤開口問:“你一直以來在公司,有沒有覺得什麼人特別的異常?”
雷展思索了一下:“好像沒有什麼特別異常的事,隻是……”
“隻是什麼?”
雷展停頓了一下,說:“前一段時間,趙小姐炒了一個男同事。但這個人平時很膽怯的,也做不了什麼事情,也沒有為公司幹些什麼事情,但就是真的很膽怯,很生怕做錯什麼事情一樣。”
張子濤詢問了一係列關於員工的事情,得知這個男同事被炒是因為趙嫣然為了保安公司的資金得好良好的運轉,不浪費金錢在徒勞的人身上,所以就把這個人給炒了。
趙嫣然給多了一個月的時間他工作,一個月到期了就拿走所有工資辭退。就在他辭工的那天前三天之內,公司的一些員工的貴重東西相繼不見了。
張子濤就懷疑這個人肯定有問題,雖然表麵很膽怯,生怕做錯事,但是他的內心一定是經不起這種無端的被辭退的事情。
白燕說:“你為什麼那麼肯定他有問題,明明他是一個膽怯的人,而且是成不了大器的,更何況他這種人,壞人要成大器也需要一個過程吧。”
張子濤自信的說:“有句話不是叫‘人不可貌相’嗎,這肯定有問題。”
張子濤查看了保安公司的攝像頭,但完全沒有偷東西這種異常的事,但他發現這個被炒的男同事,無端端會出現在另一個辦公室的門口,但毫無攝像到他走過去的痕跡。
他發現這個角落根本被就沒有攝像頭,就問攝影室的保安,從保安口中得知這個角落的攝像頭是壞了,這些天都在維修。
他很肯定偷東西的人就是這個男同事,立馬叫雷展找來了個人資料,聯係方式和地址去找這個人。這個人叫方偉,家境不好,父母離異,跟著父親生活。但父親的脾氣很暴躁,動不動就打他,他不會還手,因為他很害怕他父親。
剛好趙嫣然忙完公事回來了,但他和白燕就急著走了,他委托雷展告知趙嫣然他因公事不便今天談話,第二天就會來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