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很不開心?”慕一白說:“能告訴我為什麼嗎?也許我能幫到你!”
白淺語苦笑了一下,搖了搖頭,她的目光中有種完全喪失信心後的茫然。
“如果你不介意,我猜猜如何?”慕一白眼光灼灼的問,完全沒有善罷甘休的意思。
“我和你其實不是很熟,為什麼你表現的好像跟我很熟?”白淺語微微皺眉,有些不悅的說:“你知道嗎,你這樣很讓我厭煩!”
“哈哈,雖然我和你不是很熟,但一回生,二回自然是熟了!”慕一白笑著,語氣誠懇的說:“我隻是想幫你一把,然後如果我有什麼問題需要你的幫助,你自然也不好意思拒絕!”
“我的問題,你幫不了!或者說,天底下能幫我的人,幾乎沒有!”白淺語歎了口氣說:“你隻是一個連氣期的小人物,或許有些奇遇,但不是所有問題都是靠些運氣便能夠解決的!”
“也許,我能帶給你好運也說不定!”慕一白停住了腳步,神情莊嚴的說:“我想你的事情一定極其棘手,但既然你已經沒有任何辦法,何不相信我一回?”
白淺語轉身,一雙美目爆發出淩然的氣勢,刀鋒般的目光死死的盯著慕一白,似乎要將他看個通透。
慕一白隻感覺自己猶如一絲不掛的站在人潮洶湧的大街上一般,可他並沒有感到畏懼,他的目光迎上了白淺語的目光,毫無懼意的和她對視著。
半響,白淺語收回了目光,微微歎了口氣說:“你跟我來!”她的聲音中充滿了沮喪,有著濃濃的死馬當做活馬醫的意味。
兩人穿過洛陽城的大街小巷,來到了一個小院前。
小院占地不小,綠樹環繞,環境異常清幽。
兩人剛到院門口,木門便“吱呀”一聲打開了,從木門後探出一個白發蒼蒼的腦袋,臉上帶著頑童般的笑容,大叫道:“丫頭,我的酒呢,快給我拿來!”
“我爺爺!”白淺語對慕一白歉意一笑,像哄孩子一般對著白發老頭柔聲說道:“爺爺,我們可是說好的,不到天黑你不準喝酒,剩餘的時間要加緊修煉,爭取築基!”
白發老頭麵向著白淺語擠眉弄眼,低聲說道:“有外人在,給爺爺留點麵子!”回頭正了正身形,臉色變的異常嚴峻,冷哼一聲盯著慕一白道:“這小子是誰?”他的目光如刀,聲音冷的像冰!渾身上下充滿了淩厲至極的氣勢!
“這老頭跟我抖威風?”慕一白心中冷笑一聲暗道老頭你不仁在先,就別怪我不義在後!
“哎呦!”慕一白尖叫一聲,提在手中的一隻酒壇脫手而出,直將地上慣去!一壇酒大概三十斤,這摔在地上,酒壇必碎無疑!
白發老頭嚴峻的臉色頓時變的蒼白,口中急呼:“不要啊!”一邊一個餓狗撲食,飛一般的向著酒壇撲去!
酒壇並沒有掉在地上,所以酒壇沒有碎,半滴酒也沒有撒出來!
白發老頭控製不住身形,“噗咚“一聲栽倒在慕一白腳前的地麵上,長伸著雙臂,似乎想盡最大的努力接住那壇酒。
那壇酒也沒有落在白發老頭的手中!
就在酒壇脫手,白發老頭飛撲而出的那一刹那,慕一白翻掌如電,死死的將酒壇重新提在了手中!
“老人家,你沒事吧!”慕一白一臉驚訝的盯著地上的白發老頭,一臉關懷的說道:“小子初來乍道,如何能受老人家的如此大禮?老人家快快請起,莫要折煞了晚輩!”
白發老頭翻身從地上爬起,聞言氣的雙目圓瞪,怒道:“小子,你居然敢戲耍老夫?”
慕一白嘿嘿怪笑兩聲,抖落著手臂道:“老人家你好凶啊,小子怕再被你這麼嚇上一下,手臂一發軟,那就…………”
白發老頭的圓瞪的雙眼頓時眯成了一條縫,和顏悅色的說道:“嗨,你這小子,老頭我就是說話聲音大了一點,那裏有曾凶你?來來,快進屋坐!”
白淺語嗔怪的瞪了慕一白一眼,抱著白發老頭的胳膊,嬌聲介紹道:“爺爺!這是慕一白,我的朋友!”
“哦,原來是小白啊!”白發老頭大聲叫道,眉眼中藏滿了幸災樂禍的奸笑。
“恩,白老爺子好!”雖然慕一白對小白這個稱呼大有反感,但總被人這麼喊,喊著喊著也就習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