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爺!找到張浩了!”就在這時,一位青衣漢子疾步行來,附耳對金廣元低語道。
金廣元眉頭緊鎖,冷聲道:“這裏都不是外人,為什麼不帶他過來!”
“張浩傷的很重,現在醫師正在為他療傷!”青衣漢子低頭說道。
“嗬嗬,還有人活著就好,走,我們去看看吧!”王哲笑咪咪的說:“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同時和城主大人還有金爺作對!”
青衣漢子沒有動,隻是拿眼瞅了瞅金廣元。
“怎麼,王大當家的的話,你都敢不聽嗎?”金廣元冷笑一聲,這才佯怒道:“還不快前麵帶路!”
青衣漢子這才微微鞠了一躬,低頭在前頭帶路。
張浩傷的的確很重,不但體內經脈傷的不輕,那齊根而斷的左腿看著更是讓人觸目驚心!
醫師看著全身上下幾乎沒有一塊好肉的張浩,心中都有一種狗咬刺蝟,無從下口之感!隻得拿了些療傷藥給張浩服下,這才從隨身攜帶的藥箱中取出一些外敷的藥材替他上藥。
金廣元一行在青衣漢子的帶領下,快步而來。
看著身形高大的金廣元,張浩強忍著渾身難忍的疼痛,想要站起來行禮,隻是一條腿站立不穩,險些摔倒在地!
金廣元眼疾手快,一把扶住即將栽倒的張浩,柔聲責備道:“都什麼時候了,還來這些虛假把式?還不快快坐下!要是再傷了筋骨,你叫老夫如何心安!”
“究竟是什麼人將你打成這個樣子?又是誰殺了我城主府的侍衛?”許客林陰沉著臉,毫不客氣的問道。
張浩當然知道許客林是誰,哪敢怠慢,咬牙切齒的說道:“殺死城主大人侍衛之人,應該和打傷我,並殺了我兩個兄弟之人是同一個人!”
“這麼說,那人修為很高?”王哲的臉上笑眯眯的,但深陷在肥肉中的兩隻小眼寒光灼灼,像是露出毒牙的毒蛇一般。
張浩隻被他看的渾身發冷,趕緊答道:“此人二十多歲,練氣期六層的修為!”
他可太清楚王哲是什麼樣的人!作為洛陽城的**魁首,笑眯眯的麵皮之下,手上卻沾滿了血腥,連許客林和自己的主子金爺都要給王哲幾分麵子,張浩自然不會傻到去得罪於他。
“練氣期六層的修為,居然能連殺我城主府的兩名身經百戰的侍衛,你兄弟三人更是兩死一傷!你當我傻子嗎?”許客林勃然大怒,吼道。
“城主大人,小的萬萬不敢騙你!”張浩心裏一驚,急忙解釋道:“這小子修為雖不高,但奸猾似鬼!更帶了數不清的符篆,我兄弟三人一時大意,這才著了他的道!想必城主的侍衛也應該是被這人用卑鄙的手段暗算而死!還望城主大人明察!”
許客林悶哼一聲,不再說話。
“再見到他,可能認出他來?”金廣元沉思了一下,問道。
“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他!”張浩瞪著血紅的雙眼,咬牙切齒的說:“他還讓我跟幾位大人帶句話!”
金廣元,許客林和王哲齊齊看著張浩。
“他說,讓你們準備開戰!他一定要讓各位大人像狗一樣匍匐在他的腳下!”張浩的嘴角一絲冷笑一閃而逝,貌似驚慌的答道。
“狂妄!”許客林大怒道:“敢和朝廷作對,本城主定要滅他九族!稍後我便封了慕氏符篆店,我倒要看看他能奈我何!”
“城主大人稍安勿躁!既然人家這麼說,想必也是有些來曆,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的好!”王哲幹笑幾聲,這才說道:“慕氏符篆幾個月來深得民心,要是城主大人貿然封店,恐難掩悠悠之口!”
金廣元望了望兩個老狐狸,低頭沉思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一白,我們要去哪裏?”葉子氣喘籲籲的問:“我們幹嘛不回景蜜村,反而跑到城裏來做什麼?”
“笨蛋!回村裏哪裏有丹藥療傷!”慕一白咳嗽了幾聲,吐出一口帶著血絲的唾沫,這才幹笑道:“朋友多總是有好處的,至少在受傷的時候吃她幾顆療傷的丹藥,她總不至於問咋們要靈石,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