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道聲飛哥(1 / 1)

孟飛的父母雖說是小生意人,天天忙著賺錢糊口,可也發現這幾天孟飛的變化:從最明顯的強壯、到沉默、到不怎麼回家、到經濟上的高標準、到學校老師的接二連三的電話、到現在學校的最後通牒。

畢竟是親生兒子,今天孟媽媽特意在家等他了解情況。十多年的乖孩子,唯一罵過他的就是因為7歲偷錢的事,離現在八年多了,真要關心還不知道從何說起了。

孟飛鼻青臉腫的打開家門,看到的是黑著臉的媽媽,立刻變得脆弱起來。撲到媽媽身上不管母親的反映就哭了起來:“他們差點把我給賣了,還要我去要飯,要不來就打我,我逃回來了,媽媽…嗚嗚…”哭是心底的痛畢竟十五歲的小孩子,可是理由有些讓人鄙視。

哪個媽媽不疼孩子,孩子剛受完苦哪還有心罵他。孟媽媽變化也是驚人:跟著哭了起來:“沒事,回來就好,怪媽媽太忙沒關心你,以後你打車上學昂”

娘倆哭了足有半個小時,孟媽媽才刹住車:“餓了吧,我給你做你最愛吃的土豆泥去。”孟飛早已收住眼淚卻也象征的擦了擦眼角:“嗯,我再也不亂跑了,以後我去哪都先跟你彙報。”

開飯時,孟爸爸回來了。聽了孟飛的遭遇,看著孟飛的臉蛋也被虎了過去:“怪爸爸沒能耐,咱們老百姓……”孟飛知道爸爸又要說:不求年年有餘但求平安百歲。

以前孟飛和他爸爸的觀點是一樣的,但是現在他不這樣認為,他覺得:爸爸天天起早貪黑卻不如李鋒的一聲喝令有用,所以要想平安百歲先要年年有餘。

孟飛覺得土豆泥不再美味,囫圇的吃了些就說想休息就回自己屋了。

未來?從哪開始?如果說以前的他是天真的,那現在的他就是成熟的,經曆了黑色的洗禮,他的思維已然超越他父母的閱曆。

孟飛一夜不眠,頭腦卻是從未有過的清醒。第二天從家裏又拿了200元錢,沒事人似的來到學校。

到校後直接把座位搬到了他們七班最後,和班裏大哥做同桌。同學們看到滿是肌肉的孟飛,真被虎過去了,沒人過來招惹。班主任早自習就發現他的到來,心想:初三的學生要畢業了,基本懂事,這孩子家裏也管不了了,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全當沒事。

一個多月沒來上學的孟飛,愣是風平浪靜的過了早自習。

初三七班的大哥名叫劉梧;家境貧困五大三粗,卻是個四五六不管、腦袋直的的很硬漢。回座看到“新同桌”在睡覺,也沒打擾算是默許。

上午第二節課下課鈴打響,孟飛才睜眼。看到劉梧就開哭:“梧哥,你得幫幫我啊。”劉梧愣了一下,明白過來了:這不是要和自己爭老大。放心後的他說到:“都同學,我們又沒有什麼過節,有問題盡管來找我,能幫我要是TM不幫就不要這全校第一的名號!”看著說的有板有眼的劉梧,孟飛哭的更起勁了:“我叔叔最近也不知怎麽了,說要槍斃,你幫我問問時間,我想看他最後一麵,未成年人還不讓我進監獄。”“草,我當多大事呢…我爸老戰友…”後麵的吹噓孟飛沒當回事,但知道事情八成了,心裏盤算起了的計劃。待劉梧話說完,孟飛拿出兜裏的200元:“梧哥,你是我親哥,以後我就跟你了,帶我練練手,我叔叔知道了走的也放心。”

劉梧看到錢哪還會含糊,200元?2個月的零花還有餘呢!“下午高二年級有兩個來找茬的杆兒(身後沒多少人,但有身體的小崽),飛哥有空嗎?”一句飛哥,語驚四座。這時周圍的同學就覺得,飛哥的名字怎麽就那麼順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