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半整,孟飛王旭東兩人來到金鑫酒吧。停業的牌照掛在門外,孟飛二人根本不予理睬。推門進入,來到吧台。“先生,我們八點營業,請到外麵”不待他說完,孟飛打斷他:“找你們經理,就說他要發財了,最好別再多一句廢話。”孟飛雙眼瞪圓看著遠大於自己的青年卻滿臉淡定,王旭東適時的敲了敲桌子:“別看了,你還不值得我們出手!”
酒保拿起手機,“等等,老板不在”,習慣性的東張西望一下“我去那邊打。”
孟飛坐到吧台前,衝酒保方向點點頭,王旭東很自然似的跟了過去。
“老板,今晚又不太平,來了個小孩,像那天的頭頭,要你來下。”“嗯,好的”酒保轉過身,發現王旭東著實下了一跳。屁顛屁顛的跑了回來:“先生包間請,老板十分鍾左右就到,說世道不太平,怕警察節外生枝。”
孟飛反倒留個心眼:這小子不對吧,也不知道我們來幹什麼的,我們也沒有名氣,為什麼客氣?難道有詐?警方的套兒?“不了,我們隨便,給我們弄點東西。”說罷坐在門口的座位,不再言語。
一杯啤酒下肚,門外進來個中年發福的婦女。雍容華貴的衣服,並不匆忙的儀態,盡管圓圓的體態,可是根本不顯礙眼。進來後把牌子一改:今日暫停營業。
不用介紹來到孟飛桌前:“我是金鑫老板,快三年沒回這酒吧了。知道你們是我的恩人,特來感謝,順麵看看有沒有需要幫忙的。”場麵很是搞笑:三十多歲的老板對不知根底兒的孩子自我介紹,一身華貴衣服屈身等待使喚。
“老板抬舉我了,在下孟飛正是多日前砸場的領頭人。今日請您幫我個忙,借用此寶地讓哥幾個吃碗飯,不知您意下如何?”孟飛喜歡這樣文雅的談話,雖然現場的一切都不在自己的預料之內,但是狀況卻令孟飛心歡不已。你敬我我自然不會動粗於你,更何況貌似此人不好惹啊!
“孟先生外道了,此等小事舉手之勞。”那婦女歎了口氣,講了起來:“我叫陳曦,做很多小買賣,有些家底兒,基本合法。但不願與黑道人有什麼瓜葛,吳強正是看上我這一點,霸占我酒吧快五年了。前期還隻是收收保護費,買買毒品,後來進了兩台老虎機又找了幾個小姐開發了地下室,什麼都沒和我商量就天天來這裏白吃白喝。再後來,我一來還跟個客人似的招待上了,酒吧收入不給我不說,還偶爾和我‘借錢’,你們明白吧?最後我就幹脆放棄酒吧,換了電話,隻有那個酒保是我的遠房親戚一直幹到現在,剩下的我都沒有認識的了。”用王旭東的杯子和孟飛撞了下,抿了一口接著說到:“我以為這酒吧沒戲了呢,一周前突然接到電話,就是你們做的那事,當時我就趕了過來,把事情基本壓下了,這屋子也收拾的差不多了,知道你們是學生,也有合作之意。”
孟飛聽後良久沒有說話:難怪自己能逍遙在外,難怪死人的事隻有報道沒有調查進展,這個老板的能量恐怕不小,基本合法?嘿嘿,這個也有基本不合法的意思吧……諸多想法孟飛不好表態,隻是轉頭看向窗外。
他在等,等兄弟們的到來,也想看看這老板究竟有多少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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