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自己找吧!”段塵風無奈的說道。他看到許晚晴一臉興奮,心裏也多了幾分期待。
“嗯!我也這麼想的!”許晚晴拉著段塵風就往街道裏麵跑去。
別說,新年還真是一個特別的日子,平時看不到的東西,這個時候都賣了出來,煙花炮竹當然必不可少,似乎每一家都賣,還有春聯和一些娛樂用品。
“咦!我們進這家看看。”許晚晴拉著段塵風就往一家店裏麵跑,弄的段塵風還以為他看到了什麼好的煙花店麵。來到店裏麵以後,段塵風才知道自己想錯了,這哪了什麼煙花店,簡直就是一個名副其實的首飾店,不禁感歎,漂亮的首飾永遠對女人有些莫大的吸引力,並且還忽略年齡。
“怎麼樣,這裏的東西好看吧!”許晚晴看著店兩邊的櫃台上掛著的首飾,兩眼放住異樣的光彩。
段塵風一向對這些東西興趣不大,但為了配合興趣正濃的許晚晴,他也隻好笑笑道:“好看,好看。”
許晚晴遊弋在店裏,看著各式各樣的首飾,一邊看一邊稱讚。突然,她在一個光彩華麗的首飾前麵停了下來,雙眸迷離不定,仿佛看見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一樣。
段塵風來到她的身邊,見許晚晴盯著一對手鏈發呆,問道:“喜歡嗎?”那是一對很特別的手鏈,手鏈上帶有淡淡的三彩光環,還帶有精巧的十二樣綴飾,分別的十二生肖。
許晚晴欣然的點點,而後有些沮喪的說道:“這麼漂亮的手鏈,一定要很多錢,可惜我們沒那麼錢。”
隻見,段塵風轉身對櫃台老板問道:“請問這條手鏈多少錢。”
老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胖男人,聽見有人問首飾的價錢,忙跑了過來,用商人獨特的話說道:“先生真是好眼光,這條手鏈可是極品中的極品,我們店隻有這麼一對,這條手鏈是著名首飾打造家……”
段塵風打段老板的話,道:“我隻想知道多少錢。”
“真是對不起。”老板見買主這麼說,以為眼前的兩個小孩是有錢家的子弟,不在乎價格,心裏一邊盤算掙多少錢,一邊伸起一個手指。
“一金幣。”許晚晴和段塵風同時說道。
老板搖搖頭,笑了笑:“不是。”
“一銀幣。”許晚晴小聲的問道。
老板的心裏有點驚訝,但臉色仍看不出什麼變化,笑道:“不是。”
“難道是一銅幣?”段塵風簡直不敢相信,心裏更有些鬱悶,現在首飾的價格怎麼這麼低,一個銅幣就能買到這麼漂亮的手鏈。
這次老板的臉色掛不住了,眼前的兩個小孩根本懂不懂價格。埋怨也隻能在心裏,誰叫人家是買家,嘴上不滿的說道:“是一百金幣。”
“一百金幣?”許晚晴和段塵風吃驚的說了一遍。
“是一百金幣,我這已經是最便宜的價格了。”老板說著去拿手鏈:“你看這個手鏈,它不是漂亮而已,裏麵沒一個生肖都有一種防禦陣法,是一種上品的修真法器……咦!他們兩個人呢!”
一旁的店小二說道:“老板,在你拿手鏈的時候,他們兩個就走了。”
“白說了這麼多。”老板把手鏈放好到原處,不滿的走了回去。
“嗬嗬!”許晚晴和段塵風跑到街道的一角,笑了起來。段塵風笑道:“晴兒,這次你出來,帶多少錢。”
許晚晴笑著從身上拿出漂亮的錢袋,伸手給段塵風看道:“就這麼多。”
“什麼!才三個金幣。”段塵風有些吃驚,剛才看許晚晴認真的樣子,還因為她真的要買那個手鏈呢!直到剛才被許晚晴拉著跑出來,他才明白晚晴根本就買不起,卻沒有想到她身上隻有三枚金幣。
“我就這麼多錢,爹從十歲的時候給我壓歲錢,一年才一枚,隻有這麼多嘛!”許晚晴不好意思的說道:“你不是說煙花很便宜嗎?”
煙花是便宜,誰知道你想買首飾。段塵風心裏這麼想著,嘴上含情的說道:“晴兒,你是不是真的想到那個手鏈。”
“恩!”許晚晴點點頭,但又想到自己隻有三枚金幣,搖搖頭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去買煙火吧!”
“你和我走。”段塵風拉著許晚晴往街道裏麵走去,這個時候她發現段塵風的手裏多了一樣東西,一個紫色的玉佩。
平常的玉佩都是白色,綠色也可以看見一些,黃色的都很難看到,紅色的已經可以算的上是半仙器了。自己的傳音玉佩就是綠色的,爹說過,玉佩脫離了純白的顏色,就代表它不是普通的玉佩,而是修真之人使用的玉佩,修真之人把玉佩修煉的時間越長,加上不同的陣法,就會出先不同的顏色,玉佩是極難修煉的一種法器,由於先天容易去材,所有後天修煉成上品的法器很困難,一般玉佩都是用來傳音,或做儲物之用。隻有藍色和青色的玉佩可以傳給後人,因為他們已經達到了仙器的標準,百年之後可以繼續修煉,其他顏色的玉佩都隨主人而生,隨主任而滅。
紫色的玉佩?當鋪?當段塵風拉著許晚晴來當鋪的門口時,晚晴才知道段塵風要做什麼。她明白紫色玉佩代表什麼,那不是用價格來衡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