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蒙麵人笑道:“再等一會兒,事成之後,我立刻放了他。”
段塵風快速的滾到旁邊的草叢中,問道:“你是誰,為什麼要偷襲我?”
黑衣人沒有理會段塵風的話,接著就是一掌撲麵而來,段塵風知道自己不敵對方,轉身準備逃走,身子一躍,向牆上飛去,半空中,又是一掌快速而來,段塵風來不及躲閃,正中胸口,一股鮮血從口中噴出,落在身下的草地上,而後暈了過去。下麵的黑衣人把段塵風抱在懷裏,對落地的黑衣人點點頭,對著天空放了一道煙花,煙花和平時的不一樣,很亮也很響,響徹了整個天空。
房間裏,蒙麵人聽見信號以後,放開許文天,瞬間打開門,消失在夜空中。袁欣放下女兒,擔憂的跑到丈夫的身邊,問道:“文天,你沒事吧!”
許文天搖搖頭,說道:“我沒事,走,我們去看塵風怎麼樣了。”
等三人來到段塵風別院的時候,哪還有人,許文天看見旁邊的草地上一些血跡,內疚的說道:“恐怕塵風已經……”下麵的話他沒有說出來,但是袁欣已經明白了。
“他們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塵風。”袁欣有些傷感的說道。
許晚晴一聽剛才的的人是殺塵風的,情緒失控的問道:“爹,娘,你是說塵風哥哥已經……”說到這裏,她的淚水已經流溢而出,一滴滴滑落在土地上。
許文天點點頭,覺得也沒有必要對自己的女兒隱瞞什麼,說道:“是,他們好象是衝著紫雲佩來的。”說到這裏,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對許晚晴說道:“晴兒,你塵風哥哥是不是有一塊玉佩。”
許晚晴含著淚,悲痛的說道:“是,他是有一快紫色的玉佩。”
話如同晴天霹靂一般在許文天的腦海中回蕩,半晌,他才從嘴裏說出幾個字:“恐怕塵風真的凶多吉少了。”剛才那些人是為了紫雲佩而來,他也知道紫雲佩的重要性,既然已經確定紫雲佩在段塵風的身上,他們一定會在拿到紫雲佩以後殺人滅口的。
“娘!”許晚晴倒在袁的懷裏痛哭了起來,一個對自己這麼好的男孩就這麼快的離開自己,心隱隱做痛。雖然他們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是她明白塵風哥哥是為了她才惹上殺身之禍的,她的心裏除了內疚還是內疚。
段塵風緩緩的睜開雙眼,發現自己已經被捆綁著,身體根本無法動彈,無論自己怎麼用力,繩索都不會斷裂,反而越繃越緊,於是靜靜的坐著,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事。這個時候,他聽見浪花敲打船身的聲音,有點吃驚。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在腦海中再次浮現,他們要帶我去哪裏,為什麼不直接殺了我,還是他們需要在我身上得到什麼。
就在段塵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個人走進了船艙,他是一個看上去四十多歲的中年男子,相貌平凡,穿著修真之人獨有的道服,對段塵風笑了笑,說道:“餓了嗎?”
段塵風沒有回答他的話,問道:“你是誰?要帶我去哪裏。”
他笑了笑,說道:“我是誰並不重要,至於要去哪裏,你一會就知道了。”說完不再理會段塵風,走出了船艙。
又是半天過去了,段塵風感覺自己很餓,但是他仍然堅持著。現在正是下午時分,先前出現的那個人再次出現在船艙裏麵,手一伸,段塵風身上的繩索自動解開,放出五彩的光芒,轉瞬間鑽入他的身體裏麵。段塵風知道這東西是一件仙器,一件類似於捆仙索的仙器。
“走吧!”他對著段塵風淡淡的說道。
段塵風站起來,跟在他的後麵,不明的問道:“去哪裏?”
那人神秘的笑了笑:“出去你就知道了。”
段塵風跟在他的後麵,走出了船艙,來到甲板,而後他看見一個小島,除了自己麵前的地方可以著陸以外,其它的地方都是懸崖峭壁。他感覺這個島有點奇怪,已經是入凍的季節,本不應該有茂盛的植物,但是島上的植物依然葳蕤而生,還不時傳來陰森的感覺,讓人毛骨悚然。
那人走下了甲板,走到島的邊緣,段塵風也跟著走了過去,但是他忍不住問道:“這裏是哪裏。”
那人笑了笑,好象根本不怕段塵風可以從他的身邊跑了一樣,說道:“這裏是哪?你看旁邊的石碑就行了。”
段塵風順著他的視線望去,是一快巨大的石碑,石碑上隻有三個血紅的大字———鎖命島。
段塵風還是不明白這三個字是什麼意思,鎖命島?為什麼自己從來沒有聽過這樣的地方呢!雖然他不明白這個島有什麼古怪,但是光憑這島的名字,他就感覺自己是沒有希望活著離開了,於是喟息道:“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那人說道:“沒什麼,我家主人讓你把一樣東西交給他,如果你肯交的話,我就放了你一命,如果你不願意的話,就讓你留著這個島上,你可要想清楚,不然神仙也救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