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天翔一聽許晚晴來買東西的,從口袋裏麵掏出一把綠石幣,對店主說道:“無論什麼價錢,我們都買下了。”
店主見來者拿的又是一把綠石幣,心裏更為驚訝了,今天買手鏈的人都是有錢人,而且一個比一個有錢,可是手鏈隻有一條,已經買出去了,隻好說道:“對不起,小店之前是有一條十二生肖手鏈,可是不久前已經賣出去了。”
“什麼,賣出去了,什麼時候賣的。”餘天翔一聽手鏈沒了,心裏很是失望:“你知道誰買的嗎?我願意高出十倍的價格買回來。”
夥計這個時候說道:“買的人是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
許晚晴一聽夥計說年齡,第一時間想到了段塵風,於是問道:“那他長什麼樣子。”
夥計按照自己的記憶說了一遍段塵風的相貌,又說那人是何等的有錢,一拿就是一口袋的綠石幣。餘天翔聽到這裏,打斷夥計的話,問道:“晚晴,是他嗎?”
許晚晴搖搖頭,說道:“有些差別,可能不是,就算是他,也不一定有那麼多的錢。”
“那手鏈呢!還要不要,不行讓他們再做一個?”餘天翔繼續說道。
許晚晴搖搖頭,說道:“算了,有些東西失去了就不可能再回來,本來我隻想把它買回來做個紀念,現在既然已經被別人買走,也就沒有必要再要買一個了,想必買的人才是真正需要它的人。”說著他看著餘天翔,意味深長的說道:“有些東西即使看起來一樣,但是在心裏麵永遠不一樣。”說完,她快速的向首飾店外走去。
餘天翔聽見以後,儼然明白了什麼,一臉失望的跟了出去。
許晚晴和餘天翔離開以後,店主看著門外,不明的說道:“今天是怎麼了,一個比一個奇怪,早知道叫那個人多做幾條手鏈就好了。”說到這裏,他喟息起來。
夥計一聽手鏈是人做的,眼睛都冒著金幣,吞著口水說道:“那你現在就叫那個人多做幾條,我們就發了。”
“做什麼啊!”店主看著夥計,憤怒的說道:“做手鏈的人早死了,否則我為什麼提高它的價格。”
段塵風來到自己的小院,和五年前沒有任何變化,他走進房間,才發現裏麵居然一塵不染,明顯有人經常來打掃,做在床前,撫摩著床沿,一切都是那麼熟悉,就像五年前一樣,晚晴會笑到來自己身邊,給自己一個驚喜,然後笑著說道,塵風哥哥,你在做什麼。
不管怎樣,我都要找到晚晴,段塵風對自己說道,即使尋覓天涯海角,也要找到她。
空氣中突然一陣能量波動,段塵風知道有修真之人來了,但是內力卻不是很高,和自己不相上下,憑借自己一身絕技,對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但在這個府邸裏麵又會是誰呢!還是小心一點,下一刻,他身影一閃,躲在了一個角落。
門緩緩的打開了,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救過自己的許文天,他看了一眼房間,而後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裏麵。”他穿著一身青灰色的官服,容貌和五年前沒有太大的變化。
段塵風身影一閃,出現在許文天麵前,許文天見突然出現的身影,心裏頗為驚訝,對方法術之高,不是自己能夠對付的,身體快速的後退了三步,警惕的說道:“你是誰,來這裏做什麼?”
段塵風看著許文天,激動的說道:“許叔叔,我是塵風啊!”這幾個字,他說的是那麼艱難,好像醞釀了幾個世紀。
許文天聽眼前之人說自己是段塵風,也是一個驚訝,又看了兩眼,覺得有點像,但還是不能確定,疑惑的問道:“你是塵風?”這個時候,又想起餘天翔說過鎖命島已經沉陷,帶著不相信的眼神,問道:“怎麼才能讓我相信。”
段塵風虛空一個招手,手心向上,紫雲佩毫無征兆的出現,他拿著紫雲佩,說道:“許叔叔,還認識這個嗎?我想這應該是我被挾持的原因吧!”
“紫雲佩,你真的是塵風。”他驚訝的說到,臉上也是異常的欣喜,欣喜中突然出現一絲擔憂的神色,轉眼間消失不見,但還是被段塵風看在眼裏。
為什麼許叔叔擔憂我出現,難道是他陷害我的嗎?他不敢再想下去,但心裏也產生了懷疑,一定要把事情弄清楚。心裏這麼想,嘴上卻開心的說道:“叔叔,晚晴妹妹在哪裏。”
許文天聽見段塵風一出口就問晚晴的下落,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回答,幸虧晚晴已經和餘天翔離開府邸,否則見到段塵風以後,自己的計劃全完了。
“怎麼了,許叔叔” 段塵風見許文天不說話,還以為晚晴出事了,擔心的問道:“晚晴妹妹她怎麼了。”
許文天想了想,緩緩的說道:“塵風,我知道你和晚晴有著很深的感情,可是現在……”說到這裏他停頓了下來,好像下麵的話不知該怎麼說一樣。
“她究竟怎麼了。”段塵風像發瘋了一樣,歇斯底裏的喊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