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殺搖搖頭說道:“他在百年之前就已經去世了,現在我們手裏的冷殺劍都是他當年打造出來的。”說到這裏,他不經意問道:“對了,你在門主那裏有沒有起過名字。”
段塵風點點頭,說道:“起了。”
風殺一邊走一邊問道:“那叫什麼。”
“血殺。”段塵風輕聲的回答。
風殺在段塵風說出了血殺兩字以後,整個人的身體都定格在了原地,段塵風見風殺的異樣,忙問道:“怎麼了。”
風殺的視線慢慢移動在段塵風的身上,激動的說道:“你說什麼,你叫血殺?”
段塵風奇怪的說道:“是啊!怎麼了?”現在,他也覺得這個名字有些奇怪了,先前說的時候,羽殺聽見以後的表情比風殺還要誇張,究竟是怎麼回事。
風殺歎了一口氣,說道:“也許這都是命運吧!有些事情遲早是改變不了的,比如說你的出現。”
段塵風聽風殺的話越來越莫名其妙,不明所以的問道:“前輩,血殺兩個字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嗎?為什麼你們聽見以後的表情都那麼怪異。”
風殺說道:“等回我拿出一把劍給你,你就明白了。”
兩人來到冷殺門的兵器房,兵器房建在冷殺殿不遠處的一座山上,那是一座石門,石門上方有數十個細微的劍孔,風殺拿出自己的冷殺劍,對著那些劍孔發出虛無劍氣,劍氣進入孔內,石門緩緩的打開。這是一種極為巧妙的機關法陣,隻有真元力極為濃厚,虛無劍氣又掌握嫻熟的冷殺門弟子才能輕易的打開石門,否則將無法在無聲無息中打開。
段塵風跟在風殺的身後走了進去,房間裏很大,五丈寬,十多仗之長,分別放著四排劍架,每一排上麵擺放的全部是冷殺劍,隻是品質不同罷了,這些冷殺劍中,段塵風發現並沒有春殺當年給他的那種短劍。
還沒等段塵風看清楚,風殺又在最裏麵的一塊石壁前使用了虛無劍氣,接著又出現一間石室,當段塵風跟著進來以後,才發現裏麵不僅空氣陰冷,連他們身體的周圍都有一股淡淡的殺氣。
風殺這個時候說道:“我保管冷殺劍這麼多年了,這裏還是第一次來。”他的話中充滿了感慨,似乎認為自己和別的保管冷殺劍的長老一樣,一輩子都無法來到這裏。
石室不是很大,隻又一丈多寬,兩丈多長,但足可以容納他們兩人,風殺在四周看了一遍,終於眼光一亮,在角落裏發現一個石盒,有吃力的打開石盒的蓋子,蓋子一打開,那股殺氣驀然間濃鬱了幾分。石盒裏麵是一把劍,當風殺拿起劍的時候,握劍的那隻右手不停的顫抖,他快速的站了起來,遞給旁邊的段塵風。
段塵風見風殺的手在發抖,心裏就很奇怪,這把劍和別的冷殺劍沒有什麼,也是三尺多長,隻不過顏色有了很大的差異,普通的冷殺劍是黑色的,而這一把是血紅色的,劍柄分明寫著兩個鮮紅的字——血殺。
血殺,居然和自己名字一模一樣,段塵風心裏驀地一驚,緩緩的接過風殺遞過來的冷殺劍,這個時候他才明白剛才風殺的手為什麼一直發抖。因為這把劍裏麵居然隱藏著濃重的殺氣,仿佛不受自己控製一般,無論自己輸入多少真元力,都有去無回。那些真元力在劍身上遊弋一圈,而後快速的反彈到空氣中,消失不見。
這是怎麼回事?段塵風在心裏問道。
風殺見段塵風拿著劍的時候和自己的處境一樣,臉上微微皺起了眉頭,須臾,那把劍在段塵風的手中不在搖晃,恢複了原先的模樣,心裏極為驚訝,一個沒有殺過多少人的修真者,居然可以控製如此邪惡的法器。
或許真元力真的無法控製這個法器,但魔力絕對可以壓製住這件法器,段塵風剛才就是把體內的真元力轉化為魔力,並且強行壓製住了法器,但壓製隻能是一時,一旦段塵風的魔力耗盡,它同樣還會反抗。乘壓製的機會,段塵風忙把它收進青光戒中,臉上的表情也明顯輕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