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雨理解的點了點頭,問道“小萌你說我是學什麼樂器好呢?”小萌答道“當然從簡單的開始,畢竟時間不長啊!”夜雨讚同的說道“也是先學簡單的,那就學吉他吧。明天去買幾本關於吉他的入門書,還得買個吉他。”說完,走向琴道大門,推開大門,癡迷的看著兩邊的壁畫,經過之前去過的壁畫,走到一個充滿
鳥語花香的地方,踏入其中,每次穿越牆壁,都感覺像是穿越到另一個世界。
一個小小山穀,一潭深澗,一個草廬,一畝田,一顆開著桃花的桃樹,一群飛舞的小鳥,樹下一個瞎了的老翁,麵前一架古琴,一幅水墨畫似的世界展現在夜雨麵前。夜雨看著這寧靜的畫麵,不忍打破,不敢動一分,害怕一動就破壞了這安詳的畫麵。隻見樹下老人,正在撫琴,琴聲引得小鳥盤旋,桃花散落,魚躍深澗。
夜雨聽著從未聽過的琴音,心神一陣入迷,感覺自己融入到這裏,一個小鳥調皮的飛到夜雨頭上,跳來跳去,弄亂了夜雨的發型。琴聲慢慢變得越來越小,直到小到靜默。山穀還有嫋嫋回音,如同水花在潭裏也慢慢的消失。
夜雨靜靜的看著老翁,並沒有出聲,隻見老翁耳朵動了動,笑了笑到“小夥子,你好啊!來了,就過來吧,等了你很久了。”滄桑的聲音像是跨越曆史長河般傳到夜雨耳際。趕走頭上的小鳥,夜雨走到老翁麵前,坐到麵前,靜靜的看著老人,好奇的問道“老人家,你怎麼能知道我來的?”老人笑了笑,“我眼睛瞎了,但是還可以聽見。”夜雨尷尬的笑了笑,“還不知道你老怎麼稱呼呢?”
心裏已經有些模糊的確定了,還是恭敬的確認一下。
老人臉上一片平和,說到“想必你已經猜出來了,我就是師曠。”夜雨看著師曠,這個曾經晉國著名的琴師,好奇的問道“師曠前輩,能不能冒昧問一下,您的眼睛到底是因為什麼?我從曆史書上了解,是因為自己太過聰明說自己之所以不能專於音律就是因為有眼睛看到的東西太多,心有所想,書上說是自己用艾草薰瞎雙眼以專於音律的,不知是不是真的?”夜雨有點不好意思的問道,好像是感覺到夜雨的不好意思,師曠寬慰的對夜雨說到:“嗬嗬,是有這麼回事,不過不是覺得自己太聰明,而是因為自己練琴時,喜歡在旁邊點燃艾草,驅蚊蠅、蟲蟻,淨化空氣,可以讓自己專心練琴,不過是因為自己太專心練琴,眼睛不注意被艾草熏的看不見了。雖然看不見了,但是並不影響自己彈琴,更因為如此,自己更能專心彈琴了。”
夜雨恍悟的道:“原來是這麼回事。師曠前輩,剛才你談的什麼曲子啊,我怎麼從來都沒聽過啊?”師曠聽到,歎息道“是嗎?後世沒有這個曲子了嗎?果然遺失了啊!幸虧有這個玉佩,這個曲子是《清徽》。正好交給你,讓它重見天日。”說完,讓夜雨跟著自己學習彈奏這個曲子,隻見琴聲想起,琴聲和小鳥叫聲融為一體,在山穀久久回蕩。
夜雨慢慢的學會怎麼彈奏這曲《清徽》,隻是熟練了,但是怎麼都彈不出來師曠的那麼感覺,不覺有點急躁,琴聲開始慢慢的變得急促。師曠聽著夜雨的琴聲,打斷道“小夥子,你的心亂了,這首曲子我已經交給你了,每個人對曲子的理解不同,什麼時候你可以把感情賦予這首曲子,你才算真正的學會。這個我教不了你,需要你自己去悟。”
之後又把《清角》這首曲子教給了夜雨,這首曲子據說是黃帝當年於西泰山上會集諸鬼神而作的。據說是一首不詳的曲子,其實隻是彈奏出來,會讓人感覺心裏煩躁,會讓人變得暴躁。師曠囑咐夜雨,不要輕易彈奏這首曲子,當然夜雨現在還彈不出來那種效果,主要是防止夜雨以後悟出來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