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片
“章……。。小姐”歐維毅實在喊不出章姐，莫元安的年齡比他穿越前的年齡還大，叫一聲姐還算自然，但章月近也就是個大學畢業生的年紀，和前世他辦公室的小妹年紀差不多，這一聲姐就變成小姐了。這沒辦法，總不能叫小月月吧？
叫完了，歐維毅把她需要做的工作解釋了一下。無非是在辦公室接電話，安排日程，另外看看日文的報紙，把他關心的那幾個方麵的標題翻譯一下，做個摘要，有需要的時候幫他翻譯一下新聞。最後是生活方麵的一些雜事，比如去取下幹洗的衣物等等。不過她是女孩子，所以和當初老董不同，歐維毅沒讓她來自己的住處上班。
歐維毅最後說道：“還有，最近有幾件事你記得提前提醒我一下。”
“好的，老板。”
“一個是周一去取洗好的膠片，另外一個是明報那邊的稿子，如果我的存稿不多了你提醒我一下，特別是每周兩篇的專欄，我擔心忙起來記不住。”歐維毅的專欄寫了一個多月了，寫過鄧酈君演唱會的評論，寫過《胡越的故事》的影評，這兩篇因為有點無傷大雅內幕，放出去還算評價不錯，後麵的幾篇要是湊數趕稿的時候他就寫科普文章，非常另類。
“好。”章月近沒有多問，一直在拿筆記錄，倒是有點秘書的樣子。
“你日語不錯，最近有看過什麼喜歡的漫畫，小說什麼的麼？”歐維毅一直想著找個機會撬開日本市場，但是擔心抄襲撞車，所以到現在都沒敢動作。
“對不起，老板，我不看漫畫和小說。
“沒關係，你不喜歡以後也不用看，隻要搜集下報紙，雜誌上的消息就行了。”歐維毅也知道她未必是不喜歡，很可能是沒時間，不過擔心直說讓對方尷尬，於是給她搭了個台階。隻是餘光掃過，她表情平靜倒像是真的是不喜歡。
“最後一件事，不要再叫我老板。”歐維毅聽到這個詞就聯想起KTV的小姐。
“那我叫您什麼？”
“自己想，這個也算是你的工作。”歐維毅小小地開了個玩笑，順便安撫了下她：“等會兒見到朱姨，我會和她說我們是在樓下遇見的，然後在那邊的咖啡館談了一陣子。”
“謝謝……。歐董？”
“行，表現不錯。”
接下來幾天歐維毅被朱梅抓了差，上午都呆在風入鬆設計調查問卷，順便給市場部的幾個新人培訓。第一份任務就是《新港人》的問卷調查，一份是會登在下一期的雜誌上，另一份是街頭的問卷。雜誌已經出了七期，發行數基本穩定在一萬五到兩萬之間，但是廣告收入一直上不去。歐維毅希望能有些數據支持，不論是去談廣告價格或是改收費都能有所依據。
等到了周一，歐維毅就拿著衝洗好的膠片一頭紮進了剪輯室。這間剪輯室是通過珠城在鳳凰電影公司租的，左派電影公司最近情況都不算太好，很多設備都處在閑置狀態，鳳凰今年上半年隻出了一部《父子情》，現在完全是空轉。剪輯師叫吳金華也是鳳凰的，同樣是個新手，以前隻做過助理。因此他對歐維毅還算客氣，對歐維毅的想法也挺樂意去嚐試，倆人漸漸也有了些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