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天掉進了深坑的同時,俞伯早已運轉腳力趕回家族大殿。俞伯雖然其貌不揚,還有些老,不過可是武林有名的輕功高手,連奔百裏不在話下。
在封家,誰又不會點功夫,門口打雜的還都是大齊各地青年武林秀的前百名的英才呢,在封家不會功夫,會被扔出去喂狼的。
“稟告家主,我已帶封天去了秘地,不過,少爺能通過考驗嗎?不會有生命危險吧?”俞伯試探性的問了問居中位的封家家主。
“我封玄的兒子豈會如此廢物,那小子老祖宗對他的評價是:奇才,怪才。”
封玄,封家家主,封家明麵最強者,便是齊皇親至,也要給三分麵子的厲害人物,相貌堂堂,身高八尺,身穿紫色紋金袍,紫金冠束著頭發,腰間配著靜心玉,一身武功出神入化。
世俗界中的至強者,除了寥寥幾人可以與之並肩,能穩勝封玄的,隻有修仙者了。
聽了俞伯的回話,封玄思索了一會,俞伯靜候在殿前。“老俞啊,咱們封家是不是從創建家族開始,就沒人在秘地成功過?”
“回家主,是的,從家族創建五百年以來,每年都派精英子弟後人以及各位客卿和長老前去,但都沒成功。老祖宗當年說過,去了沒有成功的人,再去也隻是浪費時間,所以每個人也就隻去一次了。”
“老俞,還是你懂的多啊,哈哈,不愧是老祖宗身前的傳話人。”封玄輕捶了老俞肩膀一下。
“這還都是家主的恩典,我當年年輕氣盛,一心闖蕩江湖,殺出:鐵鏈,的稱號,樹大招風。我當時又目中無人,結果中了惡人奸計。
他們五人輪流車輪戰,我們六人武功都差不多,誰都奈何不了誰,這時,您來了,您剛接到消息就馬不停蹄地趕來了,雖然我們殺掉了五大惡賊,但也讓您失去了最後一次參悟家族神典進軍修仙界的機會,要不是……”
封玄對俞伯擺了擺手,打斷了俞伯的敘述:“老俞啊,過去的事情了,提它幹嘛,你也不用內疚。”
“如果不是因為我,您就可以邁入修仙界了……”
“我自己的情況我清楚,那一步我還是無法跨出,好了,這件事以後你就爛在心裏吧”
“您就不擔心封天小少爺?”
“擔心?我擔心他幹嘛,他二歲練拳,三歲看武譜,四歲練武功,五歲已經能耍上一套刀槍劍戟,六歲就去討好女生,討好的還是比其他兩個武修家族強的劉家小千金,然後劉家家主非要拉著我給兩個孩子定親,他七歲修心經,八歲能戰青秀三百名左右的英才,他今年九歲,上次他居然和我講:爹爹,我想上天……”
“活生生一個妖孽,比他的幾個高官哥哥都厲害。”
“家主對少爺如此充滿信心,那我老俞就在此靜候佳音啦,哈哈,我可就不走了”
“不走好,來人,上酒。今日我要與我這老兄弟把酒言歡。”一盞茶的功夫,桌上上滿了山珍海味,一片鶯鶯燕燕湧進來,歌舞升平,人間佳境莫過於此……
俞伯站起來端起一杯酒“家主,這杯酒,我敬你,今日必當乘興而歸,哈哈,老俞我先幹為敬。”話音剛落,便仰頭一口豪飲。
封玄也站了起來:“好,今日不醉不歸,老兄弟敬我,怎麼能不幹呢?”示意俞伯坐下,自有侍女把酒滿上,聽絲竹管弦悅耳的聲音,看賞心悅目的侍女跳著優美的舞蹈,真是享受。
酒輪著吃了幾輪,老俞剛吃了口野牛肉,就聽見:“老兄弟啊,我給你講講咱封家家族具體情況吧,你可願意聽?”
當時俞伯就嚇的把嘴裏的東西咳了出來,接著又是一陣咳嗽:“咳咳咳,大哥別嚇我,我最近沒犯什麼事啊,我最近安分守己,天天在北城郊的家庭邊緣看守那寶貴的蘿卜地,哪也沒有去,我天天坐在那,連小紅我都沒見了,大哥,我不聽,我不聽啊。”俞伯最後一句都快帶著哭腔了。
無他,家族具體情況是除了老祖宗就隻有家主才能知道的秘事,其他人聽到,隻有兩條死路:第一:直接腰斬,腰斬是對家族中內人的處罰,還留了個全屍;外人,哼哼,管你是誰,直接五馬分屍:
五十年前,齊國太子隻因抓捕采花大盜,不小心聽到了封家家主和幾位家族中德高望重的前輩討論家族事宜,當場就被擒下,隨即發布告示:明日午時於封家刑堂前進行五馬分屍。
分屍對象:齊國太子齊平。
驚的當代齊皇連夜調動護城軍二十萬,清晨,封家刑堂就被眾多有頭有臉的江湖人士圍的水泄不通,這還是趕到的小路人,大部分都在路上。
不過他們都在遠處,為什麼?因為前麵是二十萬護城軍,又怎麼可能跑到他們前麵,那不是找死嗎,你在厲害又怎麼可能打的過二十萬護城軍呢,齊皇也在午時的時候到了封家刑堂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