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陽愣了一愣，在他想來，這個走遍長江一直是他一個人的夢想，他從來沒有想過和別人一起完成，程沐陽呆呆的看了張黎一會。
“怎麼，我的臉上有花？”張黎笑吟吟的看著他說。
程沐陽沒有說什麼，兩人繼續看書。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張黎說：“現在我們到酒吧去坐坐吧？”
程沐陽點頭，兩人把書放好一起下樓。到了外麵，秋天的天氣有點冷，張黎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寒戰。
“你冷嗎？”程沐陽問了一句。
“沒事，剛出來吧，過一會就好了。”張黎裹了裹身上的外套。兩人打了一輛車，依照之前的順序做好，和司機說了一聲到1912,。
路上的車子很多，行人也很多，南京的夜生活現在很豐富，馬路兩旁燈光閃爍，偶爾可以通過後視鏡看到張黎模糊的臉。不知道為什麼張黎給程沐陽很大的吸引力。程沐陽現在還對下午到現在的經過有點在雲霧裏德感覺，不知道是真是假。
很快，兩人到了一家酒吧門口，酒吧的名字叫做瑪索，程沐陽很喜歡這家酒吧的名字，也許是因為喜歡一家法國影星蘇菲瑪索吧，程沐陽對這家酒吧很有印象。
張黎在吧台點了一瓶洋酒，又隨便點了一些零食之類的，然後侍者把他們帶到一個卡座上。這時候還不是酒吧熱鬧的時候，張黎和程沐陽坐在那裏安靜的看著外麵熱鬧的人群。
一會功夫，他們點的東西就送上來了，侍者給他們兩隻玻璃杯子，然後退下。張黎給他們各自倒了一杯。程沐陽並不動麵前的杯子。
張黎舉著手中杯子，看了程沐陽一眼說：“莫非你還不會喝酒？”說完一口把杯子裏麵的酒一飲而盡。
程沐陽老老實實的說：“以前沒有和女生單獨在酒吧喝過酒，有點不習慣。”
“那你在別的地方和女生喝過酒。”張黎托著空杯子斜眼看著他說。
“也沒有。”程沐陽搖搖頭，“從沒有和女生單獨喝過酒。”
張黎不知道為什麼歎了一口氣:“我以前也沒有和男生單獨喝過酒，我以前還會想我第一次和男生喝酒的時候我會怎麼樣的，但是現在我知道了，喝酒就是喝酒，是自己在喝酒。沒有怎麼樣。有的事情也許隻是我們把它弄複雜了。”
程沐陽沒有說什麼，他聽不懂張黎什麼意思，不過也沒有問，隻是把杯子裏麵的酒也一飲而盡，喝完後細細品嚐，舌底仿佛還殘留一股水果的香味混合別的氣味。
張黎給他倒滿，接著給自己倒滿。把酒瓶放好，然後貌似隨意的問了程沐陽一句：“還有女朋友啊？”
程沐陽心想自己和成潔應該不算是男女朋友吧，就搖搖頭。
張黎嘴角帶著捉弄的說：“可是在警局的時候，我好想聽說你是因為兩個漂亮的女孩才和那夥人發生衝突的？”
程沐陽把他和成潔和蓉兒的關係和張黎說了一遍，很坦白，沒有一絲猶豫。張黎一手托著酒杯，一手駐著腮部靜靜的聽著，迷離的燈光下，照的張黎的肌膚雪白如雪，嬌豔的紅唇流光四溢。程沐陽看得呆的一呆。
程沐陽說完後靜靜的看著張黎，張黎也沉默了一會，然後突然冒出一句：“沒啦？”
“沒了。”程沐陽回答的很幹脆。
張黎笑了，霎時間宛如春花綻放，美豔的不可方物。笑了好久指著程沐陽說：“小弟弟，我覺得你好笨哦。”說完一邊笑著一遍把麵前的酒一飲而盡。
程沐陽嘟囔了一句，我小嗎？
張黎好不容易止住笑容，然後對程沐陽說：“你知道我多大嗎？”
程沐陽說：“我不知道。應該沒到三十歲呢吧？”
張黎又笑了：“你真狡猾啊，我現在28歲了，你呢？”
程沐陽說自己現在22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