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抱著武月就近找了一間招待所,交代服務員沒有他的允許任何人等不得打擾後,才抱著武月進了房間。
把武月輕輕放在床上,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把武月斷掉的肋骨接上,不要給肋骨傷到肺葉。
要接肋骨,就非得把武月身上衣服脫掉才能進行。
顫抖著雙手把武月身上衣服脫掉,陳風在看到武月足有E罩杯的高聳胸\\脯時,身子下麵不受控製地抬起了頭。
倒吸了口涼氣,才把心中的欲\\火忍住。可惜他的手還是不受他控製,伸到了不該伸到的地方。
用另外一隻手打了一巴掌那隻不受控製的手,陳風狠狠罵道:“你再摸,我把你剁下來喂狗。”
咬牙忍住武月身體帶來的誘惑,陳風幫武月接好肋骨,已經大汗琉璃,可見他忍得真的很辛苦。
在接刺出身體外的那根肋骨時,陳風在心中暗暗慶幸,要是往內髒裏麵刺,就算有當年號稱生死人活白骨的少林大還丹,都不可能可以救回武月的性命。
坐到床上,把武月扶起來,麵對麵坐著,可是武月處在無意識狀態,陳風剛放手,她就往一邊跌倒,如此反複幾次,還是不能把武月的身體定住。
陳風不得不先把武月抱在懷裏,定好一個位置。雙手慢慢放到武月身上,要治療武月的內傷,必定要雙手抵在武月身上,從胸前兩個穴位處輸進內力,才能讓內力進去滋養武月受傷的內髒,把武月的內傷治好。
入手一片柔軟觸感傳來,陳風哆嗦一下,差些就要失控,隻能狠狠咬了一口舌頭,把舌頭都咬出血來,才讓自己恢複清醒。
這次武月終於被他穩穩定住,緩緩往武月身體裏輸進風殺真氣,讓風殺真氣在武月體內把武月移位的內腑扶正,再去慢慢滋養武月受傷的內髒器官。
慢慢陳風就專心致誌地為武月運功療傷,心無旁焉,剛才的不良念頭也消失無蹤。
武月受的內傷之重,就算功力強如陳風,也感到身體裏的真氣正在慢慢減少,還好就在他感到就要力竭之時,武月受傷的內髒在他的風殺真氣滋養下恢複了正常運轉。
伸手從武月胸前收回,陳風隻覺兩眼一黑,身體往後一倒,連倒下床鋪都不知道,就昏睡過去。
武月感覺自己走在一片黑暗之中,心裏很是害怕。走了很久很久也看不到一絲亮光。腳下的路好像沒有盡頭,黑暗也沒有盡頭。
走著走著,覺得身上疼痛無比,想停下來不要再走下去。停下來後發現全身冰冷,冷得她簌簌發抖。
她在黑暗裏大聲叫著救命,叫到力竭也沒有人出現,就如在廢棄加油站時那個長得凶神惡煞的男人說的一樣,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出現救她。
覺得身上的氣力正在慢慢抽離自己的身體,武月在黑暗中喃喃道:“我就快要死了嗎?我還不想死,我還沒有讓陳風愛上我,我不要就這樣死去。”
不相信上帝,不相信鬼神的她也不由在心中向上帝祈禱,求如來佛祖保佑,仿佛是她的祈禱,真的打動了上帝,感動了佛祖,她感覺身上有一股熱氣慢慢傳來,讓她冰冷的身體慢慢恢複了一絲溫度。
那股熱氣雖然緩慢,可源源不斷。不用多久就讓武月不再感到渾身冰冷,反而覺得身上暖洋洋的,像正在曬太陽一般舒服。
身上的疼痛也在慢慢減弱,力氣也開始慢慢恢複,武月感到身上有了力氣,就想黑暗的路終有走完的那刻,站起來再次在黑暗中獨自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