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風在江邊全都找了個遍,都沒有找到端木潔身影。暗道端木潔這個丫頭這麼大的人了,居然還會做出這種惡作劇,難道她就不怕馨馨因為擔心她,而生出病來。好在我沒有讓馨馨看你發的信息,要不都不知道馨馨會急成什麼樣。
這麼冷的夜,還是快點回家抱著我的馨馨取暖好。正要從江邊離去,忽然一陣大風吹來,吹在陳風臉上,可能有些花粉或是塵土之類,鑽進他的鼻子裏,讓他覺得鼻子癢癢的很是難受,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打完噴嚏,感覺鼻子不是很通暢,用力吸了吸鼻子,一陣淡淡血腥味順著空氣傳進他鼻子裏,嗅覺本來就很靈敏的他,馬上反應過來這是血腥的味道。
難道端木潔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現在隻是被迫離開了江邊?
不行我要把她找出來才行,要不她真的有個三張兩短,不但馨馨放不過我,就連我自己也不會放得過自己。
陳風伸手入懷,從懷裏拿出一瓶什麼東西來,用手拔掉瓶子上麵的木塞,伸出去,看清楚瓶子裏飄出來的紅色氣體,飄往哪個方向後,蓋好瓶蓋,像是很寶貝的樣子,小心翼翼地放回懷裏。
其實也不能怪他如此緊張。這瓶東西叫做一線香,製作材料極其罕見,陳風上次在十萬大山森林裏無意中得到了一點材料,之後才配出這麼一小瓶。用一點就少一點,找不到材料,巧婦難為無米之炊,那是怎樣也無法再弄出來的。
還有就是一線香的作用也是讓陳風寶貝它的原因。一線香,隻要給一個女子服下一點點,就可以在服下一線香的女子體內生出一個烙印,終其一生都不消失,陳風隻要拿出一線香,把蓋子擰開,一線香就會飄向,那個女子所在之地的方向。
當然不同的女子會有不同的反應,比如說找端木潔的話一線香會變成紅色,找林馨的話會變成藍色,因為每個女子體質不同服下一線香後,一線香在她體內打下的烙印也就不同,所以一線香才會變出各種顏色,來附和女子體內的烙印。
上次武月被牛鋼擄走時,為了找武月,陳風在大街上瞎找了半天都無法把武月找出來,最後還是通過端木潔托人幫忙才找到武月的位置。
從那次後,陳風就偷偷地拿出在十萬大山裏得到的製作一線香的草料製作出一小瓶一線香,一線香混在水裏無色無味,喝下之人一點反應都不會有,一線香就已經在她體內烙上烙印。
為了避免再出現武月那次的情況,陳風偷偷地把一線香給林馨幾個女人服用,本來端木潔他是沒有想過要給她服用的,想不到那次放有一線香要給林馨喝的水,被她一把搶去,咕嚕一聲就吞進肚子裏。
那時陳風還差點恨不得打端木潔一頓出氣呢,想不到錯有錯著,今天一線香可是幫了他大忙,要不都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找到端木潔。或是找到後,端木潔已經變成一具屍體。
高手就是高手,就算是體內真氣消耗得所剩無幾,恢複速度還是要比普通人要快得多。就在端木潔剛醒來不久,詹彬已把功力恢複到全盛時期,輕輕呼出一口濁氣,詹彬悠悠然站了起來。
詹彬一站起來,就迫不及待地看向床上,他怕端木潔醒來能夠衝開他點的穴道,偷跑離開。這個世界上千奇百怪的什麼功法都有,有些不知名的功法往往會達到一些意想不到的效果,誰知道端木潔會不會恰巧就會一種可以衝開別人所點穴道的功法,要是那樣,到嘴的鴨子,還讓她飛走,詹彬會恨得把自己殺死的心都有。
發現端木潔還在床上一動不能動地躺著,詹彬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得以吞回肚子裏。
“嗬嗬…。。”詹彬看到端木潔兩隻眼睛大大睜著,眼珠子滴溜溜地亂轉。不由先是嗬嗬大笑幾聲才繼續說道,“你醒了,真是太好了,我功力也恢複了,你說我們是不是要開始做一些運動來消耗消耗已經恢複的體力呢?”
鬼才想跟你做什麼運動呢。要是老娘我能動,我拚死也要把你太監掉。免得你老是想著對我做一些齷齪之事。
有口不能言。端木潔隻能用眼神狠狠地瞪著詹彬,心中狠狠地想著要把詹彬太監掉。
好像她已經看到詹彬被她太監掉的情景,蒼白的臉上由於高興泛起了一點紅色,嘴角更是微微揚起。
啊,她縱使是重傷在身,可笑起來還是那樣迷人,那樣美麗。我受不了了,我要馬上得到她。
詹彬在心中狂呼著,蹦地一下,從地上一跳而起,整個身體,向端木潔身上趴下。順手還把端木潔身上的穴道解開,他想聽著端木潔掙紮發出的求救聲,這樣會給他更大的刺激,會讓他更興奮。